都不挪窝。
他绷着脸迈进酒店,装作“出去玩才回来”的样子,镇定地进了电梯,望着电梯门缓缓闭合,顿时松气,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事关生死的谍战大戏。
他找到房间,刚敲了一下门,便见房门快速打开,紧接着手腕被握住,整个人都被带过去,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姜萧把门一关,将人抵在门上,深吻起来。
越然含糊地“嗯”了声,仰起头承受他要把人点着的热情,很快只觉双腿一软,脱力地要往下滑。姜萧及时搂住他,闻着变浓的信息素,把人打横一抱,放在床上快速扒光,果然见他全身都红了。
新一轮的发-情热涌上来,越然呼吸凌乱,大脑一团浆糊,半天才察觉自己的情况,急忙想抓住被子遮一遮,却发现使不出力气,顿时哼唧了一声。
姜萧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哑声哄道:“喊声老公。”
越然很倔强:“不……”
姜萧笑了一下,意外的好脾气:“行。”
越然怀疑地看他一眼,没等询问,整个人便陷入了更加火热的浪潮里,最后实在受不了,哭哭唧唧地喊了好几声老公。
然而姜萧太不是个东西。
他这一“优点”除了平时一肚子坏水、干净利落地料理心机婊之外,还在床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不光自己下-流,他要拉着越然一起下-流。
越然已经记不清这几天说过多少话、做过多少事了,等到彻底从发-情期昏沉的状态里脱离,他第一反应就是离开这张床。
姜萧早已睡醒,及时拉住他,把人拖回了被窝。
越然瞪眼:“我已经好了。”
姜萧吻上他的耳垂,低哑道:“我知道。”
越然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呼吸:“那你放开我,我要吃饭。”
姜萧搂紧他,声音里情-欲蔓延:“一会儿吃,我想要你。”
标记已完成,越然抵抗不了他的亲热,原本就不坚定的挣扎迅速溃不成军,直到中午才从酒店里出来,重新塌在了结结实实的土地上。
这几天周家的人找不到越然的父母,学校里也不见姜萧和越然的身影,便暂时放弃私下调解,开始想办法捞人。
越世忠和邓菱自然不干,姜父为他们引荐了本市的领导和一个厉害的律师,越世忠他们那边也有自己的人脉,两方一起使力,要把那死孩子扔进监狱。
经过几天的努力,事情基本已成定局,只是还需拉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