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公在时,曾与下神提及此事。”
包龙图皱眉抚须:“此事可有前例?”
谢长子苦笑道:“并无前例,正因此事在阴司之中,下神执判近二百年,也是仅见,故而才记得这般清晰。”
堂上众人一听,都不由面露异色。
“方大人,此中怕是有些蹊跷。”
方清身旁那文士低声道。
方清与闻声望来襄王相视一眼,对他低声道:“你有何见解?”
文士道:“若这朱良真是王亶转世,那不必说,怕是十有八九,是那……所为,”
“可若如这朱良所言,只怕他未必真是王亶转世,此中或有玄机。”
方清若有所思:“如此说来,也有道理。”
如朱良所言,他是一朝“醒悟”,觉忆前尘。
那便未必是带着前世之灵转世了。
比起转世之说,魂灵中被动过手脚的可能性更大。
他侧过头:“殿下,依您看如何?”
襄王捋须呵呵一笑:“有没有玄机,那是开封府要调查之事,咱们这些看热闹的,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方清点点头:“应是如此。”
只是,真相如何,却已不重要。
此时有谢长子为证,那朱良是王亶投生之事,便是铁证如山。
“逆子……逆子……不……不……你不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王亶……王亶……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此时,那朱双明手脚颤抖,指着着朱良,两眼通红,尖厉地叫道:“你为什么要与我过不去?为什么要与我过不去!”
“我与县主大婚在即,你却找上门来,要坏我大事!我杀你,那是天经地义!”
“你死便死了,怎的还要来与我过不去!啊?啊!”
“哈哈哈哈!”
他突然仰天厉笑,状若恶鬼。
“王亶!”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
“好好的日子你不过,你偏要与我过不去!上辈子如此,这辈子还是如此!”
“本官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我杀了你啊啊!”
只见他猛地挣开押着他的班役,如恶鬼般向那朱良扑去。
“大胆!”
“放肆!辱我门风,当诛!”
两声怒喝,却是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