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当然,前提是要经得住事后的反噬。
“公子。”
这时,纪玄走了进来。
朝梅清臣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哦,江大人,本官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司里还有公务,要不这就告辞了?”
梅清臣抬了抬屁股,却没有离开椅子。
江舟眼皮一翻,道:“说吧,梅大人是自己人,不必避忌,是不是打探到结果了?”
“呵呵呵,江大人盛情难却,那梅某就再听一听。”
梅清臣颇为受用地把屁股挪了回去。
纪玄垂手道:“是。”
“公子您命仆去打听的那个歌女,姓王名兰。”
“是开州荥县人,仆派了人到当地打听过,荥县曾有一家富商,姓王,做的是茶叶生意,家资以千万计,乃当地富贾,”
“不过,十多年前,王家人便突然消失了,家中资财也在一夜之间不见踪影,”
“仆多方打听才知道,那王家在十多年前,身携数百万巨资,客商于阳州,”谷
“荥县中人,也是自此之后,再没有见过那王姓茶商,就连其家中妻女,也在那茶商行商江都后的几个月,便不见踪影,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传言说,那茶商是在阳州遇上了强匪,遭了不测。”
梅清臣听到这里,对江舟道:“歌女?可是你与虞都尉在当月楼所遇,让朱良起了歪心的那个?”
江舟点头:“不错。”
梅清臣诧道:“江大人为何要查此女?难道此女还有什么古怪不成?”
江舟没有立即回答,朝纪玄问道:“你是怎么打听到她的来历的?”
纪玄道:“王兰已在当月楼卖唱一月有余,她来时并未隐瞒身份,仆到当月楼中一问便知。”
“一个多月了,也不隐瞒身份……”
江舟寻思着:“这么看来,她是有意让咱们知道了。”
纪玄道:“仆在探查之时,颇为顺利,确实像是故意让人知道。”
梅清臣没有得到回答,但他是个心轧通透的人,仅凭江舟和纪玄这几句对话,就推断出了一个大致。
忍不住道:“江大人,你的意思是,朱良遇上此歌女,甚至是江大人到朱家拿人,都是这叫王兰的歌女所设计?”
“可这是为何?她图什么?”
这令他很不可思议。
先不说江舟,朱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