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妇,知晓此事,变卖了家产,换了几车瓦片,送给那头陀,只求头陀为她剃度,并在她死后,让她葬在寺中。”
“后面的不说,大人也该知道了,那头陀答应了老妇,这瓦棺寺的名字,正由此而来。”
虞拱撇撇嘴道:“千多年前的事了,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过传闻中,也正是因这老妇,瓦棺寺一向是僧尼并存。”
江舟听完,隐隐觉得这故事中有几分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古怪,便摇了摇头,朝那戒坛上看去。
看了一会儿,便觉无趣。
和尚受戒,来来去去就是那么一套,没什么意思。
正想离开,虞拱却忽然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
江舟投来疑惑目光。
虞拱道高兴道:“大人,一说这瓦棺寺,老虞我倒想起一桩奇事来。”
“这瓦棺寺中有一女尼,常常游走于市井之间,进出酒馆客肆之中,不化缘,也不传法,谁也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
“不过这女尼每日皆是如此,晨时出寺,游走市井,晚间便回,从无断绝,如此时日一长,她竟对这坊间之事,都一清二楚,巨细无遗,市井之中,谁若有难处求到她那,必定都能有一个答案。”
“这道兴坊若果真有老书吏那么一家,这女尼必定知晓!”
“哦?”
江舟听闻,不由心中好奇。
还有这样的尼姑?
不由道:“这女尼可在台上?”
虞拱手搭凉棚,寻摸了几眼,指着台上道:“在!就是那个手捧莲花的女尼。”
台上有十数个僧尼,手中皆捧一佛门法器,其中一个,正是手捧莲花。
“走,看看去。”
江舟说着,已经分开人群,朝戒坛走去。
所过之处,人群皆是自动分开,却没有人察觉半分,都是不知不觉间便让开了路,如此拥挤下,也没有生起半点骚乱。
才走近戒坛,坛上那为人受戒剃度的老僧忽然手中一停,朝江舟这边看来。
许多人这才发现,这老僧竟是双目空洞,内中竟无眼珠,黑洞洞一双窟窿,十分骇人。
却也奇怪,并无人被他这模样吓到。
那瞽目老僧竟站了起来,朝坛下江舟合什一拜道:“江居士法驾莅临,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这一举动,倒令得坛上僧尼与围观众人都将目光投来,好奇地看着江舟。
江舟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