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本是不值一提,但我曾偶遇此子,怜其赤心,便出手指点,如今也算小有气候,”
“江姓子虽桀骜不驯,却颇重情义,他日事起,当会相助,如此,其势可为之所用,若再得我等相助,当可据天命九数之一,承续虞国之运。”
“哦?竟有此事?”
众人诧异,纷纷询问。
此人一笑,细细说来。
稍候,众人笑道:“如此说来,这王重旸当是最佳之选。”
“莫如便选此人?”
“可也。”
“善。”
众人纷纷应和。
这等分裂天下之事,便在这十数人口中一言一语便就定下。
“此议可决,当务之急,我等便是要找出那王平了,若无其入稷继代,一切休谈。”
于是众人又再一言一语计议起来。
……
两江口。
大戏似已落幕,能走之人,都已散去,不能走的,也都被“法海”带走。
江舟却仍坐在水寨横木之上,曲轻罗赤足凌而立,似在远眺江景,却是在守着江舟。
襄王也派了上百艘走舸江周遭围住,以防不测。
没有仙门这些搅屎棍,对岸的虞国水寨已经不在他眼中。
纵然一时攻之不下,也不怕其翻起大浪来。
只要死死困住,不出月余,虞国大军定要断粮,其实便能不战自胜。
阳州自此可定。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江舟,此时却正陷入一种奇异的状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