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摘星楼,又在稷下学宫学艺多年,可是学得了这些本事?或是高楼主对你有过什么交代?”
虞礼淡淡地扫了那“老十五”一眼,便收回目光,朝虞国公欠身道:
“父亲,楼主她老人家是天上的人物,月中的神仙,早已经不履尘世了,即便是摘星楼中弟子,也无这福缘能得见。”
“谈子虽常于学宫开讲,孩儿才薄,却也没能得其青睐,传下卜课之术。”
虞国公皱眉道:“那你之前为何让为父暂且隐忍?难道不是此贼与我虞国运势相连,杀之能壮我虞国之运,你才要将他‘养着’?”
“那小贼杀你弟弟,还让他逍遥至如今,外人如何看我虞国?”
虞礼不紧不慢地一笑:“父亲英明,孩儿确实是想将其‘养’上一段时日。”
“稷下学宫儒门卜课之术,向不轻传。”
“但于摘星楼中孩儿却颇有些气象,楼主她老人家虽出尘已久,孩儿在摘星楼中学艺多年,怎能没有些所得?”
“虽远不敢与楼主相比,但这推演天机之法,孩儿确是学得了几分,”
“在孩儿推演之中,除去此贼,确能大壮我虞国气运。”
他摇摇头,面露遗憾:“只是可惜,恐怕那……当今陛下确实并非老而昏聩,孩儿能看到的,他也能看到,”
“正因如此,才会亲下金旨,令此贼对我虞国出手。”
“一来可断那小贼气运盛涨之势,二来也能让那小贼与我虞国相斗,他稳坐金阙,不管孰胜孰败,气运消磨之下,对他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嗯……”
虞国公看着虞礼侃侃而谈,面露赞许之色。
待他说完,手抚长须,沉吟半晌。
说道:“依你之见,为父是要先下手为强,除去这小贼,还是待他发难,再行诛除?”
虞礼断然道:“自然是待他发难,再行雷霆一击,断其妄念,诛其身魂!”
有人质疑道:“二哥,如今帝芒下旨,摆明了要江小贼来对付我们,若是我们就这么坐视不顾,毫无行动,岂不是让外人笑话?”
虞礼微微一笑道:“我虞国这些年来,在父亲苦心经营之下,国雄执大,兵强马壮,”
“姓江的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等相提并论,让我等如临大敌?”
“正是因为当今陛下已经落子,所以我们才更要以堂堂正正之师,战而胜之,胜而诛之!”
“既然当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