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笑道:“好。”
玄母教主没有给他们依依惜别的时间,不见动作,周身神光流转,两份人便隐没虚空。
江舟看着树下空空,心中怅然若失。
癫丐僧这时才翻起眼皮道:“小子,你不必听那老婆娘胡咧咧。”
“嗤,她说李小子试探你,她又何尝没有试探之意?”
“这老虔婆分明是怕了,嘿嘿,用这等手段诈一个小辈,真是丢人现眼,也不怕人笑话?”
“……”
江舟闻言,愣了许久,才有点反应过来。
李伯阳或许真如玄母教主所说,请罪之举有试探之意。
但玄母教主刚才的话,又何尝不是一样?
先是吓唬,然后又是示好。
他要是一个绷不住,怕是就竹筒倒豆子,把自已装神弄鬼忽悠人的事说了出来,然后抱着大腿求庇护……
你们这些老妖怪……
这个世界好危险,我想回家……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是老奸巨猾,一句话里藏着十个坑。
他的忽悠大业还远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幸好,他刚才虽然没有想通,但也紧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等诸多“先贤”总结出来的道理。
江舟眼珠子转动,试探道:“癫前辈,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