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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而是肃靖司的事!
虞国公府。
“这是什么?”
虞定公抬头看着漫天五色云烟,目中微露疑色。
他身旁之人,目中也是惊疑不定。
有人道:“国公,那个姓江的手里,有一件护身至宝,似乎便如这五色烟霞般。”
“护身至宝?”
虞定公眼中精光微闪:“这小子是招惹上什么人了?”
他沉吟片刻,阴沉双目中闪过几丝狠厉:“派人过去看看,伺机而动,若有机会……不必留手!”
“是!”
尊胜寺。
“妙华!”
红衣法王须髯如戟,指着妙华尊者厉喝:“这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妙华尊者合什低眉:“阿弥陀佛,法妙,你这是何意?”
“我是何意?”
红衣法王怒笑道:“老子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
“大梵寺宝月神僧前几日才来与你论法,以往你哪次论个劳什子法不是至少花上十天半月,怎的这么巧,今天就去找那江舟麻烦了!”
妙华尊者摇头道:“宝月神僧何许人物?贫僧何德何能,能驱使得动他?”
“贫僧与那位江施主无冤无仇,又为何要与他为难?”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
红衣法王怒道:“你个老小子最阴险不过!”
“分明是知道江舟被选中,做那执钓之人,你心有不甘,想要从中作梗!”
“阿弥陀佛……”
妙华尊者消瘦的面庞依旧古井无波。
摇头叹道:“法妙,你对贫僧成见太深了。”
“哈!”
红衣法王怒笑一声:“是吗?那你告诉老子,你现在想要去做什么!”
没等妙华尊者回答,他便大手一挥:“你不承认也罢,既然你说与你无关,那今日你便留在寺内,哪儿也别想去!”
妙华尊者摇头道:“法妙,你虽然法力修为浑厚,但佛法不精,道行太浅,还需勤加用功才是。”
“呸!”
红衣法王啐了一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对手?”
“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
……
江都城中各处,被突然爆发的太乙五烟罗惊动,各有动作之时。
江舟拉着曲轻罗,借着五烟罗的遮掩,迅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