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无怨矣,江兄大恩,复当一世铭感。”
江舟摆手道:“诶,些许小事,不必如此,何况要感谢也得谢朱先生,与我何干?对了,我与你们介绍介绍……”
燕小五已经好奇地探头探脑,江舟便为三人引见。
“阁下可是江舟江绣衣?”
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个面貌清秀,身材消瘦的青年男子向他走来。
他和王、郑二人一样,是此地少有的一身布衣,头发只用一方白帕扎起,略显松散,在两鬓额前垂下几缕发丝。
虽是布衣,却是气度清宁,颇有几分荣宠不惊的潇洒。
江舟目光扫过:“正是江某,阁下是……?”
“在下崔行之,见过江绣衣。”
崔行之正色说道,旋即整了整衣冠,对江舟深深一拜。
江舟一惊,伸手一挡:“兄台这是何意?”
崔行之神色严肃道:“行之受人之托,今夜诗会,定会冒犯江绣衣,此非吾所愿,却不得不为,故先向江绣衣致歉告罪。”
“……”
江舟一脸莫名其妙。
一旁燕小五忽然道:“你是玉京崔家那位寒门麒麟子,名列玉龙册的崔行之?”
崔行之道:“正是在下。”
燕小五撇嘴道:“你是来给我兄弟下战书啊?”
“如此说来,也无不可。”
“诗会之时,崔行之当尽力而为,还望江绣衣莫要留手。”
崔行之说完,行了一礼,便转身大步离去。
“呵呵。”
江舟正满头雾水,身后又有一人经过身边,发出笑声:
“看来你招惹的人还不少,不愧是那姓楚的同门,别怪本世子没提醒你,今晚除了这崔行之,可多的是想让你出丑之人,本世子倒要看看你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