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师不是让本县白白高兴吗?”
“县尊莫急。”
江舟摆手道:“想知道是否真有此等宝物,那也容易。”
他笑道:“县尊是百姓父母,读圣贤之书,有君子之风,两袖清贫,为官正气,但恕贫僧斗胆一问,”
“若是在县尊夫人有梦兰之喜前,县尊得闻此讯,可会心动?”
县尊一怔,旋即皱眉犹豫半晌,才不得不点头道:“若是如此,本县怕是会派人去寻此大善士,求他为内子诊治。”
“这便是了。”
江舟笑道:“如县尊这般父母青天,尚有此念,何况他人?”
他说这话虽有奉承之意,但也不全是虚言。
这位郑县县尊,虽然有不少毛病,但还真是一位心忧百姓、两袖清风的好官儿。
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留下来这么久,早就使坏,坑他一把,达到自己的目的,便远走高飞了。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位大善士身怀如此异宝,却如此招摇不加遮掩,传得远近皆知,县尊以为,他能一直如此安稳吗?”
县尊闻言一惊。
他怎么也是一县之尊,怎么可能想不到其中龌龊?
“哎呀,对了!若真是如此,本县可不能坐视此等善士蒙尘遭难。”
江舟道:“县尊莫急,贫僧已知晓此人,他实乃县尊治下之民,就在郑县不远,那平家村中。”
“若是真有宵小觊觎宝物,也断不能瞒过县尊耳目。”
“县尊不妨稍安勿躁,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自己跳出来,届时县尊不仅能出手教训宵小,震慑人心,亦能知晓那宝物究竟有几分威能,”
“若真有如意之能,那时县尊再请此人来解县中大旱,也正合因果,纵是天意,也难违因果啊。”
县尊闻言沉思半晌,叹道:“大师果真是周全无比,既如此,那本县就暂时等他一等,不过……”
江舟笑道:“县尊若还是不放心,那贫僧便亲自走这一遭,暗中看护那位善士,必不教他遭了劫去。”
县尊大喜:“大师慈悲,本县拜服。”
江舟点点头,果真起身便离了县府,朝那平家村去了。
其实他与那缥缈道人打赌,若是那平和真因怀璧之罪而遭厄难,反倒是他赢了。
不过江舟却并不在意这打赌输赢。
甚至他一开始就不在意什么打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