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又岂需他的人情?
“将军或有不信,但此乃事实。”
黄河钓叟说道:“将军也无需疑惑,老夫不妨明言,此去鄱亭村,并非易事,老夫定当全力相助,只盼将军能记下今日相助之情便是。”
李素断然道:“某不管你所求何物,只要能助某救活吾妻,某必记你恩情,他日只要是不违家国大义之事,某当粉身以报。”
黄河钓叟闻言欣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他又向江舟道:“江侯爷此来,当也是要去那鄱亭村?”
“既是如此,不妨一听。”
江舟不置可否。
黄河钓叟只是一笑,便开始道:“二位,那鄱亭村草堂之中所居住的那人,非同寻常,即便是老夫,也不敢有丝毫冒犯,更不敢言及其名,”
“因此,也只能有几句忠告于二位,尤其是李将军。”
“此人性奇,你若要去求他,切记,到了鄱亭村,便要屈膝而行,往东四十里,便是那人隐居草堂所在。”
“到得草堂,也不要说话,更不可言及所求,只要在草堂外跪上七日七夜,那人自会现身见你。”
李素闻言皱眉:“这是为何?”
屈膝跪行五十六里,跪地七天七夜,无论哪一条,若是一般人,都要废了,甚至足以致命。
对他来说却不算太难。
只是这未免太过羞辱人。
不过,黄河钓叟却还没说完,没有回答,继续说道:“不仅如此,那人见你,必会当面诟骂,着人拖拽打骂于你,甚至会以口唾你,以五谷轮回之物泼你,极尽羞辱,”
“你当竭力忍之受之,不可露出一丝羞辱愤怒之态,只待见其面露怜悯之色,方可哭诉汝冤,求他出手搭救汝妻。”
李素听得皱眉不已。
若非仍心怀一丝侥幸,能救回其妻,以他性子,早就怒了。
江舟在一旁笑道:“你说的这是仙人,还是魔头?”
这套路,他似曾相识。
癫丐僧也曾使过,不过也没有这般过分。
黄河钓叟无奈道:“奇人奇事,却也无可奈何,况且……”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朝李素道:“李将军,老夫也知如此实是强人所难,只是将军若真想救回尊夫人,切记要依言而行,但有一丝差错,便再难回头了。”
李素神色变幻不定。
他不愿相信黄河钓叟的话,更不愿做出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