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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吃软饭也是有追求的,也得看对象。
老点丑点也就算了,一个千人枕万人尝的,你也有脸跑出来叫唤?
江舟笑道:“宋大人说完了?”
宋荣一愣,旋即笑道:“言尽于此,江侯当有决断?”
“那就好。”
江舟点点头,旋即脸色一沉道:“宋荣,你纵容手下护卫当待截杀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宋荣脸上笑意渐去,盯着江舟沉声道:“此事早已说过,纵然有些过失,那史弥悲不过是个戴罪之身,纵有过错,却实在当不得罪过。”
江舟冷然道:“纵然是平民百姓,那也是我江都百姓,别人如何本侯不管,但本侯治下,无论官民,都是本侯子民,容不得他人欺凌。”
“念你是朝中元老,本侯也不便处置,姑且当你不知情,不与你计较,交出那萧照,离开江都,你是否有罪,本侯自会上书朝廷,自有定夺。”
饶是宋荣城府甚深,此时也不由气得长须飘动。
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天波侯,刚过易折,你可想清楚了?”
江舟看都不再看他,拿起桌上茶水,低头轻酌:“我只要萧照,交不出人,本侯拿你是问。”
“啪!”
“狂妄小儿!”
宋荣勐地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老夫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拿老夫是问!”
岂有此理,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口小儿,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宋荣吹胡瞪眼,怒目相视。
“看来你已经做出选择。”
江舟手执茶杯,也未见动作,杯中茶水突然激射而出。
宋荣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江舟胆大包天到这等程度,敢直接对他出手。
他虽然也修儒门诸艺,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但他连大儒之境都不是,又如何能挡得住江舟的手段?
甚至连闪避的念头都来不及生起。
不过他身后的水浅浅一直神不附体一般,此时却是动了起来。
一手轻轻一推宋荣,将他推飞出去,同时另一手握拳朝射来的水箭直直轰出。
他有着如同女子般的绝色,看着也恬静温和,这一动起手来,竟是十分暴烈。
拳行之处,似有狂雷之声,带起的罡风更是直接将月明楼都吹得有摇摇欲坠之势。
那道水箭也在刹那之间蒸发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