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间,便与这年轻人走了,”
冯臣一脸怪异地说到这里,又皱眉道:“不过,无论是沈书生的邻里,还是一路上目睹的行人,都说没有人见过二女口中的年轻人,只见她二人行色匆匆,不知要去何处,直至沈书生追来。”
江舟虽然早知,却也静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才微微一笑:“南楚才退军,就有人跳出来搞风搞雨,是欺江都无人,还是色迷心窍?”
这案子其实倒也清楚明了,只要捉到那个“年轻人”就是了。
难办倒是不难办,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有结果的。
说起来,这沈书生虽然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如此子之事,江舟实也不耻,若不将之揪出来惩治,他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
公堂上,包龙图铁面生威:“秦氏,陶氏,你二人既说有人以异术相诱,本官自会派人,去将此人捉拿归案,”
“若确有此人,也确如你二人所言,那你二人也是受害之人,但若查出你二人所言有半点不实,本官非但要罚你二人不守妇道之过,还要问你二你藐视公堂,欺瞒本官之罪!”
“你二人可听清楚了?”
二女忙叩首:“谢大人禀公明查,我们姐妹听清楚了。”
这时,那白衣老僧宝志忽然道:“这位大人,能否容老衲一言?”
包龙图扫来一眼,面色如铁,振声道:“你且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