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个大洋,赶快把他送上船去吧。”
两个人拔下小马的衣物,然后将他装在一个麻袋当中,就朝着码头走去。等到了码头后,很熟练的交给了一个接头的人。
过两天猪猡船就要开了,以往这时候一天都抓不到一两个猪猡,没想到今天却送来了好几个人,这人看守猪猡船的打手有些意外。
而且接头人一向接收猪猡,都要问问是不是本地人,有没有身份背景。
要知道做这个行当,大部分的猪猡,都是从外地骗来的。上海本地人,或者身份,有钱的人,都是不能碰的,否则会引来大麻烦。
可今天接头人问都没问,就将这些猪猡全部收下来。
这让看船的打手有些意外,还没来得及多问一句,接头人就将猪猡都送上船了。这虽然让他感觉有些不妥,但碍于面子,打手也没法多说两句。
毕竟都是兄弟,不能不讲情面。
看守打手不知道的是,接头人早就收了钱。等到猪猡船一开,就坐火车跑路,离开了上海。
等到第二天中午,小马才在猪猡船上醒来。
他发现自己浑身只剩下一件短裤,被关在一个不足五平米的小隔间里,双腿被锁链绑住。
看向四周,是一排又一排的小隔间,就像是关畜生的猪栏一样,但里面全都关着人。
“放我出去,说好去国外打工,一个月一千大洋,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你们绑我,是想要将我们送到哪去。”
“畜生,放我出去,我女儿等我回去给她送药啊……“
哭泣,挣扎,绝望……
人性最崩溃的一面,在这儿展现的淋漓尽致。
小马听着歇斯底里的喊叫,心头感受到一阵压抑,深深的呼吸几口气,回头在墙角的稻草堆里,摸索了一阵。
他搬开一块松动的砖头,从里面掏出了一架相机。
这些都是计划中,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他蹲在角落里连连拍摄,记录下了一张张绝望的面孔,也是罪恶的证据。
其他隔间里的人好似都已经麻木了,没人在意小马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对着他们拍来拍去。
但没过多久,就有人拖着一辆独轮车,走到了船舱里。
“吵什么,再吵把你们的舌头都割掉。”
“干你妈的,你女儿死了就死了,关老子屁死。”
“快吃,你老妈都可以死,就你不能死,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