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
段德心里哼了一声,到这个时候,你到知道让咱们斟酌了,这变脸的功夫可不比那些积年老吏差呢,不过旁边这位老奸巨猾的家伙才是议和正使,方才你不是喝醉了吗,这会儿应该酒醒了吧?
王正清则眯着眼睛,沉吟了片刻,冷静的道:“我二人此时不宜与之相见,还得劳烦赵将军。。。。。。。。最好能试探一番金人使臣。。。。。。。。来意。。。。。。。。”
话音顿了顿,之后说话终于带出了几分诚恳的味道,“赵将军,你我同殿为臣,所作所为,无非为君为国而已。。。。。。。陛下托将军以腹心,老夫二人也奉皇命而来,如此,我等三人,当同心协力,为君分忧,为国解难,不然的话,陛下怪罪下来,我等三人岂不是有负君恩,有愧于朝廷。。。。。。。将军以为然否?”
赵石点头,开始搭台阶,“老大人说的不错,方才赵石多有孟浪,还请两位大人不要见怪才好,此次太原府一战,军中伤亡太大,十万河中子弟,伤亡近半,这些人上阵拼杀,为的是什么?还不是金人暴虐,受尽欺压之故?
赵石也怕,金人狡诈,而朝廷诸位大人一时心软,把河中。。。。。。。。。呵呵,也是赵石想多了,要知道,朝廷诸公皆德才兼备之士,怎能干这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若真是那样,我大秦再临河中,又有何面目再见这一地汉家百姓?
朝廷诸位大人,还有两位老大人,当然能想得到这些,之前些许孟浪之词,多有得罪,莫怪莫怪。”
段德僵着脸笑了,相比他,王正清的笑容便自然的多,还连连点头,“将军忠君为民之心,尽人皆知,老夫又怎么会怪将军?”
显然,论起脸皮厚度来,无论段德,还是赵石,比起这位宦海沉浮数十载的官场老泥鳅来,都要相形见绌了的。
赵石面上带笑,心里却已冷笑连连,金人议和使臣既然到了,这两位钦差大人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为国事计,为私意计,都不能让金人知晓大秦已经派出了议和使臣,还正好碰在了汾州。
也算你们倒霉,这趟差事注定是要白走一趟了。。。。。。。。。。
显然,两位钦差大臣也想到了这个,在赵石告辞转身离去之后,不时对视着,都蹙起了眉头。
议和使臣不是什么好差事,但空走一趟,甚至没能到得对方境内的议和使臣,对于像他们两位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就更不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了,之前升起的些许喜悦,在利弊得失的计较中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