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都别想。”
“远的我不敢想,我就是担心万一她在隔壁回过神来怎么办?”
“她要是回过神想通了,找你对质,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大方承认,别再隐瞒,她是大夫,你们曾经那么亲密,她熟悉你的骨骼肌理身高体重,再嘴硬的话,你就是悔得要跳井都没人理你。”
“那我要是承认了,你说我跟她还能保持关系不?”
“这我哪知道,你问她啊。”铁子白眼一翻,双手抱胸。
“我这不是想把各种可能性都先想清楚么,你别不耐烦呀。”包小易伸手推铁子的肩膀。
“我说了,你别想那么多,没用的,收起你那些白日梦的念头。你最多和她保持一般的朋友关系。别在江湖上混了几年,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包小易满脑子的各种幻想泡泡被铁子的最后一句话给集体戳破,一个不剩,他整个人也像油尽灯枯之人,手肘失力。重重地摔在了被褥上。
“我姓钟……”包小易的声音含糊和无力。
铁子翻身侧躺,怜悯地摸摸包小易的脑袋,口气温柔。“钟少爷,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
“别这么叫我。不习惯。”
“日后也会习惯的。你家里还等着你回去呢。”
“回去干嘛,家里又不是没人。”
“那些少爷又不是夫人亲生的。”
“那又怎样,不都是我爹的儿子。”
“包先生的仇已经报了,你没有理由再在外面不回家了。”
“你今晚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你收到什么消息?他们找你了?”
“他们希望你年底能回家过年,明年娶一位少奶奶,过你应该过的正常日子。你将来要袭爵的,不能跟江湖人过从甚密,早点回家。对大家都好。”
“别逼我!再逼我,我就去刑部小衙门,拜李振为师。跟秦如栩做师兄弟去。”
“回家跟大人和夫人自己说去,冲我嚷嚷有什么用。”
包小易彻底死寂一般地趴着不动了。
铁子陪着躺着一会儿。然后在包小易把口水弄到他被子上之前,把人揪了起来,一脚踹出了房间。
第二天顾念起个大早,装扮完毕,到隔壁敲门邀他们一起吃早饭,铁子欣然同意,于是哑姑到街上买了些新鲜热食,四人围坐一桌共同进餐。
顾念表现很自然,没有受到昨晚的影响。
包小易因为昨晚失眠了半个晚上,直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