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手术歇了歇,抓紧时间写了一些作业,等打烊,搭宋亦柏顺风车回家,途中仍被师兄考问功课。
回到家后先检查了她的****肥皂,皂化反应都完成了,她取了一点到井边洗手,还故意在花圃里抓了一把土,把手弄得脏脏的,测试去污力,还叫哑姑把厨房的围裙拿来洗一洗。实验结果自然是让人满意的。
哑姑找来钉子锤子,把液皂盒钉在厨房外墙的屋檐下,顾念将****肥皂悉数倒进去。再试用几天,确实没问题的话,下个休沐日就批量生产,她真受够用胰球洗手了,交叉感染惹不起啊。
又是两天后,顾念又提了一百张胶布到总号,掌柜都给记了账,下月连同诊费一块结。
休沐日顾念在家里忙活开了,她找铁匠做弹簧,哑姑和万宝宝分头行动,一个找木匠做液皂盒,一个上街去买需要的原料。
顾念把弹簧拿回来的时候,木匠那边也已完工,就等她的弹簧。留万宝宝在那等着,顾念赶回家等哑姑回来,对原料做初加工。
这次多做了一些,静置几天,确认反应都结束了,顾念分装了两个罐子,带着两个液皂盒,带去了医学堂。一个盒子钉在了开刀院的水房门外,灌入液皂,示范使用方式。另一个自然钉在了总号开刀院的水房门外。
这新东西引发的好奇,就跟医学堂里是一样的,并不因这里的大夫都一把年纪按理应该见多识广见怪不怪的淡定了,可也架不住这实在是个头一次见的稀罕玩意儿,稍有空闲的大夫们都跑来转一圈,看个稀奇,玩一玩,洗个手。
宋亦柏跟顾念站在院子中间,看着不断有大夫啦、小厮啦、杂役啦等各种闲杂人等进来溜一圈,宋大公子不知自己该做什么表情,“我要的一千张胶布你到现在才交了二百张,时间都用来做这个了是吧。”
“胶布要晾要晒,本来产量就快不了,跟做液皂又不妨碍。”
“怎么突然有工匠的走向了?洁癖更严重了?”
“我讨厌和别人共用一块胰球洗手。我的洁癖从来就没轻微过,只是条件有限,发作不得罢了。”
“那么说,我这还提供了让你洁癖发作的条件了?”
“是啊,师兄提供了一个好地方。”
“要不你再看看,这院里还有什么可以让你的洁癖发作得更厉害一些的?”
“多了,就是没条件实现。”顾念做梦都想要洗手的水槽和自来水。
宋亦柏撇着嘴角,斜睨着身边的人,垂下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