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事,这的确是实话,这是医学堂名下的产业。由院长管理日常事务,和安堂从不直接过问经营情况。
那中年人介绍说是药铺的掌柜,熟悉药材,他又问顾念,顾念两手一摊,坚称自己看到的那株药苗是生长****,在当前的气候下,健康的药苗不该长得那么细小,而且还少长了两片叶子,那株药材的特点就是一个月只长两片叶,长出十片叶后才开花,花谢后药材成熟,刨开土壤连根挖出。
“没想到顾大夫对新鲜药材也有研究,说得在理,但真的确定采药人是从我们的药田里采的?”掌柜问道。
“不能肯定,采药人从哪采的药,这个是听拿药来的学堂下人说的,我们没有亲眼见过,见过的只有那株生长****的药苗,还有大青山特产的石绒草,要说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倒也有可能。”
“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我们药田好好的,宋公子请放心,秋季药市上,一定不叫和安堂失望。”
宋亦柏面带合乎礼仪标准的微笑点头,“误会一场就最好了,看在柳师兄的面上,我们和安堂也不想柳家药田发生什么不想看到的事。”
“一定,一定,绝无问题,只管等到药市见个真身。”
“这样说我们就放心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今日辛苦,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我送宋公子。”掌柜比了个手势,送宋亦柏和顾念到大门处,见了他二人到了街上他才回转。
宋亦柏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外面,董元庆站在旁边等着他们二个,他自己的马车跟在后面。
“我说二位,你们可把人吓得不轻啊。”等好友走近,董元庆一脸坏笑低声说道。
宋亦柏没说话,先上了车,董元庆居后,顾念最后一个,都坐稳后,马车启动出发,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缓缓往正街驶去。
车厢里,宋亦柏把柳家长房的反应讲给好友听,董元庆笑得直拍大腿,“吓成这样,真是心里有鬼,内斗的事肯定没跑,搞不好现在更严重了,真的荒废了药田的管理。”
“要真毁了,怪可惜的,柳师兄一生心血,就毁在自家兄弟手上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本来就不是家里擅长的营生,又惦记着那丰厚的遗产,谁还去认真经营,只想着弄到一点钱是一点。眼睛只盯着那点利益,别的就都看不到了。”
“师兄,要是柳家真的把药田玩完了,要转让出手,和安堂会买下来吗?到底那是不错的优质药田,只需好好打理养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