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路子就入不了他们的眼了。何必自找不痛快呢。在这里不也一样好,自由还没人管。”
“倒也是。顾大夫已经在这里立稳了脚跟,街面上的人谁不敬你,和安堂里,都是有本事的大夫,又互为师兄弟,顾大夫进去了也很难融入他们的圈子。”
“是啊,就是考虑到这些,我才不想接宋公子的邀请,却没想到街上已有流言,这倒是麻烦事了。和安堂分号就在后头。别让他们的掌柜大夫听到什么,要是禀报了上面,我是无所谓。宋公子怕是逃不脱一顿责骂了。”
“顾大夫真是好心,都这时候了还替人家想。”
“我还要做烟花巷生意的。宋公子要是不高兴了,前面的妈妈就不给我拉生意了,我的收入会减少很多的。”
“哎呦哟,顾大夫,你想得真远。”
顾念摇摇头,“多想点不吃亏。在这街面上讨生活的,哪一方的都得罪不起,除非不想在这里混了。”
“说到这个,顾大夫就不知道了,现在你也是背后有人的人了,轻易没人敢得罪你的,不怕你得罪别人。宋公子那样的,就还是算了。”
“哦?何出此言?包老板又听到什么了?怎么我一点新闻都不知道呢?”
“那当然啦,这是讲你的,哪会有人到你跟前说呢。”
“都说我什么了?包老板给我学学。”
“还不就是顾大夫在廖诚那里立了功的事,听说廖诚私下对你欢喜得不得了,有廖仵作在你身后站着,这街上的哪个敢惹你。”
“这话不是这样说的,仵作是贱业,衙役虽也贱,仵作比衙役还贱呢。”
“贱归贱,不可或缺,又是技术活,衙门里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仵作,衙役定期轮换,仵作却是一辈子。廖诚身为首席仵作,谁敢拿他的话当耳边风。”
顾念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好笑笑,“包老板连这个都有听说?”
“我那酒馆什么样的客人没有,客人们爱跟我说两句,我也就听着呗,顾大夫也知道我那里经常有聚兴顺的镖师来坐坐,有些人身份还不低,总能说些街上轻易听不到的事。既然他们提起了你,那我就记下了呗。”
“是啊,聚兴顺跟官府关系近啊。”
“那可不,有专门的人定期跑衙门,来回递消息,碰到人家兴起,讲几个无伤大雅的,博大家一乐,权当下酒。”
“呵呵,包老板那里真热闹。”
“有时间顾大夫也来坐坐嘛,多认识几个朋友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