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年前补了最后一次货,把她的药材仓库塞得满满的,在转去包记酒馆买酒时,结果撞见包老板有了麻烦,被几个眼生的小混混骚扰,她的伙计要帮忙,却被拉到旁边打。
这种事在这烟花前巷天天都有,来往行人见怪不怪,连个围观的都没有,顾念自知救不下包老板,她缩到隔壁铺子,问那里的老板伙计这又是怎么回事,得知最近有某个大爷看上了包老板,想收了她做小妾。包老板不肯,于是三天两头地被找麻烦,生意都做不成。
那几个小混混只是收钱来捣蛋,都知道要是过火了就是他们自己倒霉,照例的威胁恐吓利诱一番后就走了,也没砸坏店里东西,就是伙计吃了不少皮肉苦头。
见人都走了,顾念马上赶过去,叫了声包老板,与她一同进店,先看了伙计的伤,就是脸上有点青肿淤青,身上因为棉衣厚,反倒无大碍。顾念教伙计去后头用冷水冰敷,顺便给她预备几坛子酒,把人打发走了,又协助包老板上了门板打了烊,借机与她单独说话。
包老板请顾念坐了,转身拿来两杯热茶水,二人各占一边桌子。室内因为上了门板的缘故,光线不好,人脸半明半暗。
“包老板,前些天我家哑姑来买酒,还没听说有这事,最近出的?那大爷什么来头?”
“那男人我也不认识,在这开店以来从未见过,就四五天前打我门前过,我正好在门口送客,他见了我就上来说话,口音是外地人,长得一脸横肉的模样,当时就说要收了我做他的第十七房妾室。”包老板语气淡然,尽管刚刚她才饱受了一番骚扰。
“那男人一定是个胖子,看似体格强壮。”
“咦?顾大夫怎么知道?你见过他?”
“不不不不,当然没有,我的意思说,他都有十六房妾室了,每天晚上肯定很忙,体弱虚胖。”
“顾大夫,你别打趣我了,我都快烦死了。”
“包老板,找找你认识的人,那人既然是外地人,再嚣张也要讲规矩,他骚扰你几天了,该有人看不过去了,只因为你是女人,又没开口,想帮忙的都不好出面。”
“我法子我早就想了,那人第一次说这话,我没在意,第二次又来我不肯,他走后,我就打听了他,才知道他是我们这里霸天帮主的亲戚。找谁都没用。”
“霸天帮啊,那是挺麻烦的,这里的最大地头蛇啊。”
“是啊,所以我现在只能是拖一天是一天。”
“但这样不是法子啊,你平时也没少跟他们上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