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次日,顾念在家里一边制药,一边等着病人上门,没几久,来了个北巷的护院,领着顾念去了一家窑子,那里同时做姑娘和相公的生意,这次也是个肛裂的相公,看长相比上次那个小林子还要年轻,那位病人经过这么久的治疗,这会儿仍然处在恢复期,却已经又挂出牌去公开接客了。据说那个害人不浅的什么大爷看上了另一个更嫩更好的,天天乐不思蜀。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以及这些日子对那么多伤者的实践操作,这次顾念的动作更加利落了,三下五除二地就完成了全部治疗,自我感觉良好地估计可能比上次还快了一些时间。
****自然是絮絮叨叨牢骚满腹的抱怨了一通,诉说自己怎么怎么可怜,手底下的姑娘相公没一个会伺候人的,挣的少花的多,个个都是讨债鬼。顾念看在诊费在她手上的份上,陪着笑脸敷衍几句,等钱一到手,立马留下一张药方告辞闪人。
回到家坐在候诊室里一杯茶还没下肚,又有病人急火火地上门,是个仆妇打扮的中年****,还有一个跟她同样的身份的女人陪同前来。
病人左手腕上包着红色布条,满脸痛苦。
“小顾大夫,麻烦你快给她看看吧,几天前让开水给烫着了,当时抹了药,可这几天却看着越来越厉害了。”陪同的那个****说着就要解开布条。
“慢着,到里面来。”顾念看着那跟干净二字扯不上一文钱关系的红色布条,心里觉得这伤势恶化不一定就是当时开水烫太狠。
诊室里,病人喝了半碗酒,在平榻上躺好,顾念洗了手,在榻旁的小凳上坐下,这才小心地托着病人的伤肢,解开布条。
“当时是怎么烫到的?开水浇到身上了?”
“就是水瓢没拿稳,一下浇到自己手上了,当时用冷水洗了,抹了烫伤药,那会儿看着还没怎样,可第二天起来就说伤口疼得慌,然后这些天就越来越厉害。”陪同的****解释说道。
“这几天有接着换药吗?”
“有是有,可没见好转,而且昨晚上就不敢再抹药了。”
顾念没有问为什么,她已经解开了布条,看到的是开始溃烂的伤口,皱起了眉头。
那****看着顾念的表情,惴惴地不敢说话,而病人已经在酒精中昏昏沉沉了。
顾念把那布条扔进废物桶,仔细观察着伤口周边的皮肤,判断当时烫伤的程度。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几天病人就一直用那东西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