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这种地方,这会儿却也逛得津津有味。
街边一户人家突然传出来哭声,接着里面走出几人,像是送客的样子,宋亦柏正好从旁边过,听到那人原来是县衙的仵作,这户人家的老人仙去,仵作过来循例验尸准许发丧。
宋亦柏本并不在意,绕过那些人他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又让那个仵作反超,而且对方还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地停下脚步,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公子是和安堂的?”
宋亦柏站定身子,抱拳行礼。“正是和安堂,刚进城不久,出来随便逛逛。”
“呵。还真是啊,看你这衣着我猜估计是才叫住公子的,我从衙门出来就听说和安堂回来了。上次你们去祭拜柳大夫,我正好到乡下去了。不然我也一定来上炷香,我家老人当年生病,多亏柳大夫抢救及时才捡回一条命来。”仵作一脸感慨和感激。
“大夫本职,应当的。老人家现在身体可好?”
“还可以,一直照柳大夫的医嘱伺候着,好几年了,再没发病。精神好,胃口也好。”
“这就好,也是你们晚辈尽心,伺候得好。”
“主要还是柳大夫医术好,同时也是你们和安堂教得好,教出了一个好弟子,可惜去得早。”
“是啊,都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仵作四下看看,觉得两人不能站在这街上聊这话题。比了个手势,请宋亦柏边走边聊。
宋大公子毫不介意,与仵作并肩慢步。
“我们七步县虽小,胜在来往商旅众多。消息灵通,可柳大夫这案子,三年了,硬是没有一点新消息下来,不知道公子在三江可否听说过什么?”
“很惭愧,很久没有新消息了,曾经得到的最后一个消息是这案子因为缺乏追查下去的必要线索被搁置了。”
“哎,那就是归于悬案了,破案之日遥遥无期。”
“对了,大叔,和安堂虽是柳大夫的师门,但这案子的来龙去脉我们知道得并不详细,大叔要是不着急回衙门的话,不如我们到茶楼坐坐,大叔给我讲讲当时详情?回去后也好跟和安堂的长辈们讲起。”
“也好也好,反正衙门也无事,不如我们就去坐坐,我给你讲一讲那个现场,除了当日三江府派人下来调查,公子还是时隔这么久第一个再来问这案子的,我一定把我还记得的都讲给公子听。”
“有劳大叔了,请大叔带路。”
仵作带宋亦柏去了附近的茶楼,两人点了一壶茶和两碟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