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启芬坚持自己的观念几十年,哪里是别人说三两句话就能改变的。
她就是觉得自己离了婚会过得很惨,就是觉得老公靠不住儿子还是能靠住的,就是觉得离婚就相当于便宜了外边的女人和孩子,谁劝都没有用。
劝没用张狂和冬阳也便不劝了,说到底日子还要江启芬自己过,他们都是外人,说多做多都没有用。
平静的日子没过两天,江启芬家就闹开锅了。
这次不是江启芬跟她老公闹,是他们的孩子闹了起来。
江启芬一共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一儿一女已经成家,还有一个儿子在外工作也已经搬离家中住在外边。
一听说江启芬有意把房子转给儿子,女儿先不乐意了。
女儿觉得自己虽然是外嫁女却也是江启芬的女儿,凭什么房子没有她的份儿。这房子真的不给她一份儿也行,那以后夫妻俩的养老问题就跟女儿没有关系,女儿坚决不会拿一分钱。
江启芬在重男轻女这一方面百分之一百的遗传了江母,平时对女儿不咋地,自己缺什么需要什么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可都是女儿,完全把女儿当成自己的提款机,一听女儿说不给她养老当即便不乐意了,打电话把两个儿子都叫过来,让两个儿子给她撑腰。
结果呢,这俩儿子也加入到争抢房产的行列里来,三个平时看着还挺相亲相爱的孩子闹的不可开交。
老公出轨让江启芬伤心,儿子争产彻底让江启芬绝望。
她想要依靠的人全都靠不住,这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来冬阳家里找江母哭了很久很久。
“我还没死呢,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啊?”江启芬嘶哑着声音问出这样一个无解的问题。
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反正儿女都是她自己教出来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外人又怎么会知道。
江启芬哭天喊地,江母也跟着哭,后来江启兰过来,大概想到自己那抛弃父母跑去倒插门的儿子也跟着嗷嗷哭起来,好好的一个家让她们弄的跟灵堂似的,冬阳的脑袋都要被他们哭炸了。
好巧不巧,今儿个江燕和江雷要回家过周末,不大的房子挤满了人,冬阳和张狂什么都做不了,俩孩子想学习又被吵的不行,别提多无奈了。
做晚饭的时候江燕和江雷都躲瘟神是的躲到厨房来帮冬阳的忙,关起门来母子三人说起悄悄话。
江雷和江燕都特正经的告诉冬阳,如果哪天他们的爸爸在外边有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