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过来,用安家费购置一些大型机器大规模种地,每年赚的钱肯定不比那些在外打工的赚的少。
她计划的挺好,奈何穆爸穆妈根本不赞成。
他们觉得在外边儿有正式的工作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没本事的人才回家种地,他们会被亲戚和村里人笑话,以后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冬阳想跟他们好好聊一聊,可每回一提这事儿穆妈就哭天抹泪跟死了儿子似的,根本不给冬阳说话的机会。
她心里憋闷,干脆自暴自弃的放弃那些打算按照穆爸穆妈的要求去上班,每个月领那两千出头的死工资。
上班一个星期,穆妈穆爸又合计着买车,说是为她好怕她每天上下班骑那么久的自行车太累,不如买个小汽车来回都舒舒服服的。
冬阳心里明镜似的,他们就是看村里好几户人家有汽车他们家没有心里痒痒呢。她手里的那点儿安家费不被他们折腾没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吃晚饭的时候穆爸乐呵呵对冬阳道:“明天周六不上班,我和你妈跟你去市里看车,看好了咱就买回来。”
冬阳已经懒得反抗,因为反抗也没有用。
她闷闷的应下来,闷闷的吃饭。
晚上躺在炕上,她几次拿出手机想给张狂打电话,最后又都默默的收起手机。
她这边烦,张狂那边肯定更烦。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她都快被这操dan的生活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