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安已经熟睡,冬阳和张狂也终于能够休息一下。
酒劲儿都散的差不多,俩人一个炕头一个炕梢躺着也睡不着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话来。
聊着聊着,张狂就说起自己的致富计划来。
他很有想法,每一个致富计划都非常具有可行性,可把计划变成现实却非一朝一夕的事儿,他有些着急。
末了,他叹息着不大甘心的说道:“费劲巴拉的打下一片江山却无福享受,你说我惨不惨?”
他惨不惨冬阳没工夫想,她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翻个身,面朝着张狂的方向她担忧的说道:“我不会要一直陪着你吧?你要带领全村致富,这可不是说说就成的,你要在这儿待个三年五年的,我不会也被困这儿三年五年吧?”
张狂一个翻身坐起来,有些恼的说道:“你不愿意啊?你不愿意也没办法,走还是留咱俩说的都不算。”
冬阳也坐起来,靠着墙,无奈道:“是啊,不是咱俩说得算的,所以咱俩还得继续过下去,过一天算一天,说不准哪天一觉醒来就回家了呢。”
说到回家,俩人又都怅惘起来。
张狂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惊骇道:“我靠,我都六十多年没见着我爸妈了!”
冬阳:
不能再聊这个话题了,再聊下去怕张狂会哭,冬阳重新躺下来,用寻常语气说道:“得了得了,别想这些早点儿睡吧,明天咱俩去山上地看看。苗长得不好,看看还能不能补种点儿别的。”
前段时间一直忙着救张狂出来,人出来后又忙着盖房子结婚,地里的活儿耽搁下来,河边那片地还好,山上的地就不成了,苗被杂草欺的不行,秋天能把撒下去的种子收回来就不错了。
俩人睡下,第二天天刚亮就起来做饭收拾,六点多钟赶着牛车带上安安上地干活。
地里杂草比苗高了,俩人光拔草就忙活将近两天的时间。
草拔完,地里光秃秃的,苗儿就没剩下几棵。
“苗太少,授不上粉,收不上粮食”,张狂发愁的说道:“还是把地毁了赶种别的吧,兴许还能挽回一点儿损失。”
冬阳站在山坡上四下看一圈儿,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说咱们在这片山上种果树怎么样?山上虽然是黄土,不过也不算特别贫瘠,种粮食产量不高不代表种果树不长果子啊。现在村里通了路,咱们搞个果园也能把果子卖出去,不比种植普通的农作物好吗”,冬阳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