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这是干啥?不管你和大珍有什么毛病也没有必要把我拉进来吧,我可没怎么着你。”
“你是没怎么着我,可你怎么着你老丈母娘了,我说的对吧?”冬阳戏谑道。
申大珍都懵了,她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拉着孙启明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孙启明这一边。
“你放屁”,申大珍扯着嗓子吼道,好像声音越大越有底气似的:“你就是一只疯狗逮谁咬谁,这么没影的事儿你也敢说。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撕了你的嘴。”
“爱信不信,反正孙启明是你男人不是我男人,躲在屋里一直没出来那位是你亲妈不是我亲妈”,冬阳无所谓的笑笑:“我过来就是通知你们重拉石头,别忙活一场做了无用功又让全村人笑话。”
她这话一语双关,既是在说石头的事儿也是在说孙启明和他岳母的腌臜事。不过说也白说,明白的人刚才就应该明白,不明白的人说再多不撞到南墙她也不会明白。
孙启明和老丈母娘这事儿绝对不是冬阳瞎编的,张梅兰曾经不小心看到俩人趁着申大珍不在家滚炕头。
如果不是有张梅兰的记忆冬阳肯定也想不到他们还有这一层关系。在村里很多人看来孙启明是个踏实善良的人,他对媳妇孩子很好,对媳妇的母亲更是孝顺,村里要是评个十大孝顺女婿他肯定名列前茅。
实际上所有人都看错了他,他其实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人。说是自家盖新房来丈母娘家暂住,可这新房都盖多久了连地基都还没打呢,估摸着他原也没有盖房子的打算,不过是找个理由来这边住罢了。
他和申大珍婚后一直住的是父母老房子旁边加盖的一个偏房,地方小不说还总被弟弟弟媳一家挤兑,日子过得并不顺心。
现在多好,不仅可以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还不用受别人的气想干嘛就干嘛,他脑袋抽了才会在挨着弟弟一家的房场上再盖一所房子。
该说的都说完,冬阳领着安安潇洒的离开,晚上申家会怎么闹跟她一点儿都不相干。
转天再修路,申大珍和她妈都没有出工,只有孙启明一个人牵着牛车吭哧吭哧的拉石头。不合格的石头要先拉走,然后再去更远的地方采合格的石头拉回来,挺折腾人。
东阳才不管他怎么折腾,她只关心车老二那边的情况。
如她所料,车老二还是没有来。
村里已经有人去找张狂,问他车老二那段路怎么整,总不能全村的路都修好就中间空出这一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