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温和又宠溺的笑容,同样灵巧地翻身而下,落在那王府的屋顶上不发出一丝的声音。
‘雌雄大盗’的戏码再一次上演,他们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了这昌邑王府……
而听到昌邑王府里面的动静就更愉悦了。
只听里面传来了一阵摔东西的怒斥声:“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吗?我不吃,我不吃!”
他们很是大大咧咧地掀开了屋顶的一块瓦片,两个脑袋挤在一起耳鬓厮磨着看向下面……就见这这昌邑王陆貔正在饭桌上大发雷霆。
显然是这王府的膳食不合胃口……不,应该说是自从他来到这昌邑地界之后就一直没有快乐过吧?
曾经的他外有大将军照拂内有丞相统领百官,那是何等的威风煞气?
当时的长安城几乎是个人都知道他将来肯定能够继承皇位,他也因此随之飘飘欲仙了起来……
原本在需要休养生息的情况下,一个平庸的皇帝守成并不是什么坏事,可偏偏这个庸人不自知,还怀着天大的抱负只等着自己老子归西……这问题就大了!
更何况以他的情况,若是他登基为帝,内有刘屈把持朝政,外有李光师手握天下雄兵……这天下还能是陆家的?
当年的魏家如何?
还不是被陆徹下了狠心连根拔起,甚至因此误伤了培养了几十年的太子。
如今李家比之当初的魏家差远了,自然也是说倒就倒……于是这陆貔,瞬间就成为了一个无依无靠的落魄王爷,只能偏安昌邑国休养生息。
不过就看他现在的这脾气,似乎也不是在‘休养’的样子。
王弃就这么小声地和冉姣商量了起来:“要不,我给个阴咒法?”
冉姣白了他一眼道:“那样太明显了,你的痛苦咒法在长安都要成为一块‘金字招牌’了,在这用了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的。”
王弃稍稍有些郁闷,然后问:“那么用惑心术来催眠他?”
冉姣还是摇头:“对皇子使用迷惑类咒法可是大罪,而且皇子有气运护身很难被迷惑吧?”
王弃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倒不是他不能迷惑陆貔,但正是因为他能够迷惑陆貔,这才会显得太显眼了一些。
他略略地有些茫然,早知道如此他就应该在五神山上学一些阴险些的咒法再下山来了。
“等等,我好像还有一招可以用……”王弃忽然间精神了,他想起了自己的‘血栓神指’来。
说实话,到了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