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没有与人争斗地日子里,虽然寂寞却闲适平静,自入宫始,不是在悲切哀伤中度日,便是在计谋争斗中过活,哪曾有过现在这般宁静。
还记得以前年少在府里时,每逢下雪,她便会拉着子矜和子佩一道在院里堆雪人。 打雪仗。 记得子佩最是怕冷,每次都冻得瑟瑟发抖。 可是不论怎么冷,她都会陪在自己身边,而子矜堆雪人的本事最好,堆的比她和子佩都好看,甚至有一次还堆了一个比她自己人还大的雪人,那个雪人直到三天后才慢慢缩小化掉。
犹自沉思中,外面突然爆发了比刚才更大的欢呼声,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子矜在教着玄烨堆雪人,而绵意就去小厨房里拿了些辣椒与干硬的栗子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来,放在一边,看样子应是用来装饰的。
果然,玄烨在诸人地帮助下,很快就把雪人堆了起来,然后用两颗栗子嵌进雪人脑袋上,当了眼睛,两只红红的辣椒则成了耳朵,鼻子另用了一颗干果来充数,至于嘴巴,玄烨却一反常的没有听别人的建议用东西来镶嵌,而是用他冻的通红的小手指,在雪人地鼻子底下一划,顿时,一道弯弯的弧度出来在众人眼前。
刹那间,随着这道弧度的出现,原先来有些沉硬之气的雪人,一下子就好像活过来了一样,笑,它在微笑着。
清如的手不自觉的随着那抹弧度划动着,心中似被什么触动了一下,雪人的笑,在她眼中变得如此耀眼,心恍恍,如又回到年少时光,爱堆雪人的子矜,怕冷的子佩,微笑的雪人,一个个在眼前闪过,心中地触动越来越大,让她不能再沉默下去,寻思过后,对在一旁伺候地宫人道:“去将子矜给本宫叫进来。 ”
随着宫人的出去,清如从窗子中能看到子矜在听到宫人地话后愣了一下,扔掉捏在手里的雪团,与玄烨说了几句后便走了进来,冬天的帘子为了怕风吹进来,所以较夏天时厚重些许,子矜挑了帘子进来,她本来冻得通红的脸被屋里的暖气一薰,更红了几分:“小姐,您叫我?”
清如颔首道:“没什么,只是看着你们在外面玩,我想起了以前与你们两个一起在府里的日子,你的雪人堆得一如以前那么好,只是我却是再也找不回曾经嬉笑玩闹的心思了。 ”
听得她这么说,子矜亦笑道:“哪有,小姐要是想玩的话便出去啊,我想三阿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
“不了,我去了,多少会让你们拘谨许多,我还是在这里看的比较好,至于玄烨,我看他现在玩的就很开心,对了,等会儿你带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