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与姐姐之间的情份。 ”月凌摇头轻语着,眉宇间的忧色比刚才进来时更甚了几分:“在宫里,这样的一个小太监犯了事死不足惜,可是问题是,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大胆下毒,既不是他,那下这毒的人……”说到这里,月凌直勾勾的望着清如。 想看她反应如何,然清如地神色一如适才的平静,不见丝毫起伏。
沉寂过后,清如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后轻声道:“妹妹为何会如此坚定的认为小江子不可能下毒,可是有人与你说了些什么,让你对琳嫔的事起了怀疑?”
“是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琳嫔酒里地毒到底是谁下的。 姐姐,我与你一道进宫。 又情同姐妹相伴三载,你难道连与我都不能说实话吗?”月凌说完这话后似又想到了什么,快速地扫了一眼随在她身后的两宫女:“阿琳,你与宝鹃到外面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原来这个宫女叫宝鹃,湘远见她们都出去了,她向清如请示了一下后也一并跟出去了。
待得她们都出去后。 殿内只剩下清如与月凌两人,月凌再度道:“姐姐,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有什么话,你尽可说。 ”
清如将垂在耳边的步摇绕在指间,疏离的笑逐渐扩大:“月凌,你问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一句话:毒是不是我故意下在酒中。 然后嫁祸给小江子对吗?”
月凌的沉默证明了清如的话所问不假,得到了答案地清如骤然沉下脸起身道:“是不是贞妃对你说了这番话?除此之外她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月凌仰脸相视,伤心的声音从她口中泛出:“是否贞妃与我说的,这并不重要,只要她说的是实话就行了,姐姐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琳嫔是不是你故意害死的?”
清如心中一冷,她以为福临不追究,别人也不会再借事生事了,以为妗云的事可以到此结束了,未想而今却被贞妃拿来挑拨她与月凌之间的感情,真是防不胜防,贞妃,你就这么想让我众叛亲离吗?让我跌倒后永不能再起吗?
想到月凌对自己地怀疑,清如只觉话在嘴里也变的苦涩:“是啊,是不是贞妃说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已经怀疑我了。 只怕现在在你心里信贞妃要比信我还要多!”她的声音如秋日里枯萎的花朵,盈满了藏不住地悲伤。
“你知道小江子是什么人吗?如果你知道就会明白为何贞妃与你说他不可能下毒了。 ”
清如以为月凌对此并不知情。 然出乎她意料的事,月凌不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