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并命其不得将适才之事告之别人,若有人问起便说是给她请脉,秦观一一应下后,恭身退下。
清如从中挑起一串圆润的珍珠项链在手里捻着,红唇微启处是无声的冷笑,双手一分,珠链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每一颗都散发出温润的光芒。
第二日,清如哪里也没去,就在宫里待着,她在等一个人,果不其然,一大早日夕便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叫着:“宛姐姐!宛姐姐!”
清如迅速的将脸上眼里不应出现的东西尽数隐去,转而换上一副淡然含笑的模样:“你这丫头,怎么老是这么毛燥,大呼小叫的,叫人听见又要说闲话了。 ”说着她伸手拉过日夕。
日夕一进来就瞅见清如带在脖子上的项链,于笑容中闪过一丝松懈,她拉着清如的手娇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在宛姐姐的宫里,对了,宛姐姐我昨天送来的东西你喜不喜欢?”
清如笑道:“你送的我当然喜欢,瞧我脖子上的这串项链可不就是你送的吗,不过你也是,又不是逢年过节,送这么多东西干什么,白白破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