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魁祸首就休想再逃得了!
不过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就这样让她伏罪。 未免太轻松了,她入宫做这么多事为得无非就是成为人上人,既然这样,那她就如其所愿,让她在临死前先当一回人上人的感觉,然后再将她拖下来,想必这样,她会很难受很难受吧!
清如秀美地脸上逐渐浮起阴冷之色,与素日里的她相比如变了个人一般。
在十月的寒风中,清如的身子渐渐好了些许。 同时在她的举荐下秦观升任从五品右院判。 这是太医院里仅次于院使的职位,秦观以不过二十几的年纪得任其职。 实是太医院从未有过的事,这虽与清如地举荐分不开,但他医术高明是无庸置疑的,如今院判一职自张铭获罪后一直空悬以待,而秦观无疑是所有太医中最有可能继任此职的人。
一日趁着天色晴好,清如披了衣服又携了湘远出外散心,一路行来,四周草木萧疏,霜寒露重,秋虫唧唧,秋将落,冬将至,这四季又到了交替的时刻,记得她初入宫那会儿正是夏秋交替的时候,好快,一转眼已在宫里待了两年有余了,她从最末等不得圣颜的答应,晋到如今地贵嫔,身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同样她原本洁净无瑕的双手如今也沾满了鲜血,而她失去的也很多了,水吟,孩子,还有自己……
怔怔的,清如想出了神,不觉已站了许久,湘远搓了一下冰凉的手道:“主子,外面天寒,您身子刚好,不宜多街,奴婢还是扶您回去吧。 ”
清如闭了一下眼睛,默然颔首,两人一前一后慢慢走回了延禧宫,刚一入内就看到桌上放了一堆东西,子矜与绵意正在清点,见其进来子矜赶紧停下手里的事,取出一直捂着的手炉递给清如:“小姐,你拿着哄哄手吧,在外面这么久,一定很凉了!”
清如淡淡一笑:“就你事多,现在又不是寒冬,哪用得着手炉,这还没到送炭的时候,你又是从哪弄来的炭!”虽是这般说着,但她还是接过了手炉,放在两手之间。
子矜笑道:“哪用得着奴婢去弄,是内务府地人自己巴巴送来地,说是怕主子您受冻,所以早些送来了。 ”
清如低头瞧着手炉没有说话,这宫里的奴才多是跟高踩低地货色,瞧那边得宠就跑过去巴结,哪边遭冷遇便理也不理,这世道,现实的很!
“对了,这些东西是谁送来的?”清如指着桌上成堆的东西,刚才她忘了问。
绵意走过来道:“回主子,是您刚才出去时淳嫔娘娘送来的,她在这里等了你好一会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