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不解地道:“主子您是说容嫔她根本没下药?可是紫鹃明明说是亲眼看到的,难道是她骗了我们?”
“紫鹃是我们地人。 她怎么可能说假话来骗我们呢,是容嫔那个贱人过于狡猾,本来我也没想到,可是今天几件事联系在一起想就明白了,尤其是听说宛贵嫔是今天早上刚刚没的孩子,你们想。 如果她昨天真下了药的话,那药性应该昨天晚上就发做了,怎么可能让她留到今天早上呢?”日夕缓缓说着。
“那真相是……”李全二人越听越糊涂,不过多少也有些清楚了事情,真像并不像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真相就是……”日夕扯了一边的流苏在眯起的眼前打量着,迟早有一天她要把这流苏换成步摇,嫣红的唇轻轻一抿后复启道:“真相就是早在去延禧宫前容嫔就偷偷把药给换了,紫鹃看到她洒在安胎药里地东西根本就不会让宛贵嫔堕胎,而容嫔回来后自知第二天就会东窗事发,她怕我以沁罗香威胁她。 更不想处处受我所胁迫。 所以干脆来个上吊自尽,人死了。 自然一了百了。 ”
李全和兰香这才恍然大悟,主子果然聪明,居然连这也能猜到,不过随即疑问又来了:“既然她没有下药,怎么宛贵嫔今天早上还是流产了?”
“哼!只能说是天助我也,容嫔那个贱人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死会直接促成宛贵嫔的流产,因为云锦上有麝香的缘故,所以她虽然一直在喝安胎药可是胎像怎么也稳固不了,听说昨天还见了红呢,虽然保住了可到底虚得很,再经过今天容嫔之死的刺激,你说她这胎儿还怎么保得住!”说到这里日夕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了,说的够多了,库房里的那个现在差不多也叫得没力气了,咱们可以去会会她了!”
“喳!”李全拍袖应了声,然后伸出左手臂,让日夕搭在上面,兰香则跟在后面,三人一行往库房里走去,不等他们走近,守在库房外地赵合就瞧见了,上前一步打千道:“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免了,里面那个怎么样了?”日夕询问道。
“回主子,她刚才叫了半天,现在没声音了,应该是叫累了,您现在就进去吗?”赵合问道,待见日夕颔首后他立即取出钥匙,开门进去,一道又一道,在接连开了三道门后,日夕终于见到了被扔在诸多东西间的知兰。
李全端了把椅子来给日夕坐下,知兰虽被蒙了眼,但他们进来的脚步声还是听到了,单纯的她还以为是有人听到声音来救她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因双脚也被帮住,所以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