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的时候虽然硬生生改了称呼,但语气中的不屑一听便之,其他人亦是如此,看不起子佩背主的行为,就连子矜也是气恼的模样,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这些人中除了清如外,恐怕最伤心的就是她了。
水吟点点头,命她们让开,随即与月凌推开了门进去,幸而清如只是不许别人进去而不是把门从里锁住,否则她们还进不去了。
清如心中正烦恶,听到门开的声音,以为是哪个下人不听话擅自闯了进来,抬头正要训斥,却见来人是水吟与月凌,不由忍住了到口的训斥,继而用微哑的嗓子道:“你们怎么来了?”
水吟微摇了头走过去,低眸望着桌面上被她用护甲勾的千疮百孔的桌布,手轻轻地放在清如肩上:“你还不知道吧,宫里已经传下子佩晋为佩答应的旨意了!”
这话如一柄出鞘的刀扎在清如胸口,又如一个无形的巴掌打在清如的脸上,寒光在眼眸中凝聚,而桌上刚刚又被她勾起的数根丝线无一例外的断在她护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