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含涕又含笑地接过饮了。
真心,是如此之难,她的处境只怕比清如尚要难几分,身边又无个可说话之人,难怪会如此激动。
“妹妹来看看我养的金鱼啊!”说着便拉着清如的手来到鱼缸边,几尾金鱼正悠哉悠哉的在这个局限的范围里游着。
清如拿起旁边放着的鱼食,捻了几颗扔下去,刚一入水就有鱼儿来争相抢食,几条体形较大些的金鱼连接吃了好几颗,另几条弱势些的则一口没吃到。
看到这儿,清如不禁停下了手,若有所思地望着鱼缸,看来这弱肉强食的道理并不仅仅是人与人,动物亦是一样。
她拍拍手对还瞧的津津有味的皇后道:“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以前有个佟妃,现在又来一个宁妃对你不敬,以后说不准还有什么人来,难道你真甘心让她们压你一辈子?”话里没有提董鄂香澜,其实真正压着皇后的人是她才对,在正宫有主的情况下又追封董鄂氏为皇后,这对她来说不吝于当众被打了一巴掌,但她能如何,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皇后似乎很喜欢用手去逗那些鱼,亦不在乎会湿了手,听到清如的笑,她脸上的笑慢慢沉了下去,手也停在了水中,见她不动了,有条胆大的金鱼游了上去,用嘴啄她的手,似在报复一般。
沉默了一阵她轻道:“我不知道,她们都知道皇上不喜欢,从不许我以治理之权,如此一来她们哪还会把我放在眼里,最多就是面上客气罢了,真遇着事谁也不会来请示于我!顿了一下又道:“在妹妹面前也没什么话不可说的,其实,我真的没能力当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随着她的摇头,额上那颗凤口所衔如冰晶般的明珠贴着她的额头晃动着,一闪一闪,温润动人的色泽将她的容貌进一步衬的失色,然若用心去看,便会发现她其实与这明珠是同样的温润动人,只是在内里罢了。
“姐姐快别这么说!”虽明知她说的都是事实,但清如还是不愿见她这副模样,不知不觉,她已经真将皇后当成自己的姐姐来看待了:“姐姐宽厚,必有大成之日,何况这皇后也不是谁生来就会做的,姐姐在宫里五年,多少也学到了些,以后大可找机会慢慢将治理之权握在手中,至于皇上那边……”说到这里清如也有些头痛,虽说自己得了恩宠,可福临的意思也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当初董鄂香澜都没能让他对皇后有所好脸色,何况是自己,看来这个问题才是真正麻烦的:“皇上那边待我找机会说说吧,只是急不得,姐姐你亦最好寻机会做出些事来,好让皇上对你有新的认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