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您说过的,这个小名是留给咱们未来的女儿用的,希望从现在起,这个名字就只能叫她,皇上您可不能再用这个名字来唤臣妾了!”
福临拉下她微凉的手捂在掌心:“好,不叫就不叫,朕心里知道就行了。”接着又略带责备地道:“你看你,手这么凉也不知道加件衣服,虽说现在天还热,但早晚还是有些凉,你身子不好,尤其是最近胎位不稳,更是要注意啊!湘远,去给你家主子取件披风来!”
感受到福临关切的话,董鄂香澜虽不觉得冷,但也没有拒绝,湘远应了声,折回内屋手脚利索地从柜中找出件翻领石刻青丝披风:“主子,奴婢给您披上。”
董鄂香澜点点头,让她为自己系好带子,然后道:“你伺候我一天了,叫上李全,你们两个都下去歇息吧,这里有其他人伺候就行了。”
湘远笑了一下道:“奴婢不累,奴婢就留在这里陪着主子好了。”
福临出声道:“你们主子心疼你们就下去歇了吧!”连皇上都这么说,湘远顺从地应了,在行礼谢恩后躬身退下,临出门的时候被急三火四赶来的常喜拦了一下,赶着觐见的常喜见湘远无甚大碍,道了声歉后又急急跑了进去,这一路还真是累坏了他。
福临看到被自己派出去的常喜突然出现,心知他必是有事回禀,也就没有怪他不通报就闯进来的罪,果然不等他询问,常喜就将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清如要他转述的请求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至于皇贵妃也听到了那没关系,他知道皇上对这位皇贵妃宠爱的不得了,有时候连奏章都带到承乾宫去批,何况是这后宫之事。
然董鄂香澜这一次却不像往常那般泰然若之,反有些走神,连勺中的洒出泰半也没发觉。
听着常喜的回报,福临只沉难以定夺,这个女人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居然欲将人带回自己宫中,难道她不知这会影响到她的声誉吗?而且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闯畅音阁后院,要不是他命常喜暗中留意她的举动,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能查出这些来也着实不易,若是不允又不太好,况且他答应过皇额娘要让她好生查下去的,想着他别过脸问董鄂香澜:“香澜,你看这事如何是好?”
董鄂香澜默默地放下汤勺,吸气捺下心头突然升起的烦恼,尽量以最平淡的语气道:“如贵人今日之事行得确有些鲁莽,但她也是助人心切,非为已身谋利所为,值得庆幸的是她这一行确查到了有用的线索。可见如贵人才智过人,她会提如此要求,必有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