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还不快去给我把那只畜生揪下来!”她朝还愣在原地的小连子吼道,全然忘了身为宫妃应有的礼仪形象。
正当小连子手忙脚乱要往树上爬的时候,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啊,点点乖,快下来,我带你去吃鱼哦!”
顺着声音瞧去,一个小巧可人的宫女从站在花丛后,仰头对树上的小黑猫说,叫人吃惊的是,那猫儿好像能听懂她的话,舔了一下爪子后站起来,如一位高贵的公主般优雅的走到树梢尽头,然后猛地一跳,直接从树上跳进了那个宫女怀中,逗的她咯咯直笑,不停地揉着猫儿那对小小的耳朵。
那个宫女没看到舒蘅一行人,抱着猫转身就要走,舒蘅哪肯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朝巧儿一使眼色,巧儿立时会意喝住那个宫女道:“站住!你是哪宫的奴才,舒常在在这里居然不过来请安,没长眼睛吗?!”小宫女这才看到面色不善的舒蘅,匆忙跪下行礼。
“你是哪个宫的?”舒蘅冷冷地打量着她。
“回舒主子话,奴婢子奴,是景仁宫的。”
“景仁宫?”舒蘅重复着这三个字,忽地把脸一沉:“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宫中养猫,你可知刚才这只畜生差点就伤到我肚子里的龙种了,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巧儿,你过去给我掌她的嘴,还有小连子,你把那只猫给我扔到水里淹了!”
看样子,她也开始变成一个动不动就责打奴才的主子了,完全忘了当初自己在静妃手下挨打时是怎样的一副情景。
就像清如说的那样,人总是会变的,不同的是,有些人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自己,有些人则是因为心中那些不可告人的黑暗。
子奴不敢躲避巧儿的扇打,但她说什么也不肯放开怀里的黑猫,小连子去强抓反而被点点抓破了袖子。
子奴忍着疼爬到舒蘅面前叩头道:“舒主子,奴婢知错了,你怎么责罚奴婢都行,只求您不要杀这只猫,它是恪嫔娘娘养的啊!”
恪嫔?舒蘅在脑中极力搜索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信息,好半天才记起来,景仁宫确实住着这么一位娘娘,不过她深居简出极少露面,以致宫中不少人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位娘娘在。
初听这猫是恪嫔养的,舒蘅不由有些胆怯,再怎么说恪嫔的位份也要高她两级,是宫中正经有地位的娘娘了,但要她就这么轻易的放过那只畜生,又实在不甘心,当下把心一横,决定来个将错就错,她冲子奴喝骂道:“好你个奴才,居然敢假借恪嫔娘娘的名头来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