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最虚伪,和尚不可信,他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最后你的金银土地全都归他;他说万法皆空,最后就他有理,你是邪魔外道;他说慈悲为怀,最后死的是你,他老人家活得快快乐乐,死后还要烧出点舍利子继续骗人。嗯,我信你,不信和尚。你被我说服了,自然也会被和尚说服,没准已经上当受骗自己还不知道呢。”
“和尚才不是那你说怎么办?你想知难而退,我也没意见。”
“嘿嘿,对我使激将法?好姑娘,你可太狂了,这样好了,你让和尚出来,咱们顶天席地较量一番,日后说起来,这场比试也不输于龙王与独步王的比武。”
上官如想了想,“好,你在这里等我,还是跟我一块去?”
“当然一块去,可我不进伽蓝,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你知道我比追兔子的狼跑得还快,以后我就专杀秃驴,挨个开瓢”
上官如带路,走出山坳,向西边的璧玉城望去,仿佛见到刀光血影,心中不由一颤,又望向胭脂林,心想晓月堂弟子找到失忆的荷女,不知是福是祸,正如木老头所说,自己从小骄横惯了,想得太多,其实在哪一件事情上都无能为力。
你救不了雨公子,也救不了龙王和金鹏堡,她想,暴雨将至,人人都会被淋湿,自己手里连伞都没有,遑论替人遮雨?
她又向东望去,几支万人军隐约可见,远远就能感觉到相互间的紧张气氛,藏在山中的四谛伽蓝好像根本不存在,那里却是她的希望所在,世界崩塌,总得有一点信念留存。
木老头看着上官如,这是他的希望所在,关于死人经与众不同的一套练法,好姑娘只是简单说了几句,早晚她会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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