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是谁,更让上官成深感恼火与挫折。
以孩子的眼光看待这一切,上官成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自己失宠了,正处于被遗弃的边缘。
他唯一的安慰就是韩芬,一名与众不同的陪护者:独自一人时没事也会偷着笑,会唱各种各样的可怕歌谣。对小娃娃有时溺爱,从早到晚抱在怀里,不停地给他换新衣哄他睡觉,有时又会毫无预兆地突然翻脸,抓住上官成的脚踝。倒拎起来,看着他手舞足蹈,高兴得哈哈大笑。
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女人,上官成既依恋她,又要想方设法躲着她,这让他的生活不那么单调。
但他从来没将龙军营地当成自己的家,总是以敌意的目光将自己与周围的人截然分开,除了自己的帐篷,很少出去玩耍,因此,过去好几天,他才与四名王族子弟相遇。
这一天,上官成又在四处躲避韩芬,倒不是害怕她将自己倒拎起来,而是受不了韩芬过分热情的宠爱,他已经义正辞严地宣告过自己不是布娃娃更不是小猫小狗,可这阻止不了韩芬给他缝制花花绿绿的难看衣服。
帐篷里是躲不了多久的,韩芬有着狗一样的鼻子,有时晚点发现目标,也是她故意拖延时间。
上官成因此冒险跑出了帐篷,外面的天气很好,来往的士兵也很亲切,全都冲着他微笑,跟他想象中的敌人一点也不相似。
他们不知道我是独步王的儿子,上官成心里这样以为,在营地里晃来晃去,早在他知道之前,就已经迷路了。
他一点也着急,军营有的是新鲜事儿,足够他看好几天,一队士后在操练,他没敢靠得太近,一群显得很凶悍的高大男子在比武,他也只是远远观瞧,直到碰见一群人在争论龙王与独步王谁更厉害一些,他才壮起胆子走近一些。
“我承认,龙王未必是天下武功最高的人。”一名又高又壮的汉子,拄着一柄异常宽大的巨剑,正激动地与对手争辩,“可是你瞧,哪一次不是龙王活下来,而他的敌人死翘翘?实战跟武功是两码事,独步王这些年做过什么?躲在金鹏堡,连个屁响都没有,怎么跟龙王比?”
剑客语言粗俗,观点却得到许多人的赞同,他的对手是一名配刀的士兵,年纪大些,摇头说道:“这你就不懂了,独步王是杀手,每次动手都是暗中进行,这些年来他可没闲着,实战经验一点都不少,龙王毕竟还是年轻”
“龙王聪明得很,若是没有把握,他才不会同意比武。”另一名剑客叫道。
“我听说,只是听说啊,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