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远之则怨’,这话说得太对了,男人的事情都坏在女人身上。”
聂增认真听着,没有做出回应,军师的话对他来说过于遥远和深奥。
“小初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跟铁玲珑闹别扭了?”方闻是不想拿自己当例子,于是提起初南屏。
聂增脸上微微一红,低头喝酒掩饰,然后说:“他们分开一段时间了。”
“哦。”方闻是恍然大悟,心里对初南屏理解了几分,“可惜,一对佳人。他们两个挺般配的,怎么回事?是谁不愿意?”
“初南屏,他要一心练剑,非得斩断情丝不可。”
方闻是一拍桌子,“这算什么剑法?一听就是邪门外道,想斩断情丝。出家多好,干嘛练杀人的剑法啊?”
方闻是唠叨了一会,盯着对面的聂增,问:“奇怪,咱们一块回璧玉城的,你什么都知道,我却一无所知?”
聂增咳了两声,“军师眼里都是大事,自然关注不到这些小事。”
方闻是觉得这个解释很合理。笑道:“聂增,最近一段时间你可是成熟多了,说实话,我都看不出你是杀手了。”
的确,聂增已经不是那个满腹仇恨神情阴郁的少年杀手,身材高大,虽然有些瘦,却显得非常结实匀称。饱经风霜的脸孔与一丝残留的稚气相得益彰,就像一只初露爪牙的豹子。
“大家都这么说。”聂增苦笑着挠挠头。“胡师父已经不认我了,说我是他的耻辱。”
“哈哈,这个胡士宁是想让你当一辈子杀手吗?”
两人正闲聊,酒楼伙计又送来几样菜肴,有鱼有肉,方闻是诧异地说:“错了。这不是我们的菜。”
伙计点头哈腰,“没错,这是另一位客官送给两位的。”
“谁?”
“呃,我不认识。”
伙计在说谎,方闻是也不计较。走到门口张望了一眼,刚要叫伙计指给自己看,发现没有必要,送菜的客人正在窗边举杯致意。
方闻是点下头,回身坐下,纳闷地说:“居然是张楫,真巧,上楼的时候还没见过他。”
“大概不是凑巧。”聂增注意到的细节比军师要多,“咱们在路上一直有人跟踪。”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想让军师太担心,况且天天都有人跟踪,他们并无恶意。”
“你怎么知道?”
“有时候他们会故意露出行迹,这是暗示。”
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