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何不将同伴都叫出来,咱们明刀明枪地比一场?”
李同生疑惑地打量对方,“天山宗的人都在这里,躲躲藏藏的是中原人吧?”
骆启白微微一惊。脸上却不以为意,高声道:“何方神圣”
话音未落。一名天山宗徒众大叫道:“暗器,好阴险!”说罢扑向对面的中原人。
中原人也不示弱,举刀迎战,“无耻!”
庭院里转眼又是混战场面,到处都有人遭到偷袭,也有人立刻反击。李东生再不犹豫,挥掌抢近,一招接一招,激起的掌风呼呼作响落地有声,几乎没人敢进到七步之内。
骆启白心中狐疑。手上却不软弱,同样以双掌迎敌,虽然没有骇人的声势,却能在掌风中挥洒自如,偶尔反击,李东生必然退后避让。
屠狗看得心服口服,“骆家碧波掌,举重若轻、进退飘逸,骆启白果然名不虚传。”
木老头却不服气,“要不是功力受损,什么掌法也不是我五洞拳的对手,而且你也别小瞧李东生,西域大盗自有过人之处。”
中原人与天山宗打得不亦乐乎,两个老头也没遭遗忘,光是门口就有六七对人拼杀,谁也不允许对方抢先。
木老头看得兴起,毫无逃跑之意,撇嘴说:“全是笨蛋,打灭火把的明明另有其人,他们竟然看不出来。”
“未必是看不出来,但他们互相提防已久,已经打过一架,所以一有挑拨就中计。”屠狗同样是旁观者清,“到底是谁打灭火把,不是龙王,难道是金鹏杀手?”
木老头最讨厌别人不赞同自己的说法,连哼几声才说:“要不说你白活这么多年,到老也没变聪明,龙王早就说过,晓月堂的疯女人想要天下大乱,除了她们,还有谁喜欢暗中挑拨的把戏?”
屠狗没见过几个晓月堂弟子,总觉得龙王的说法有点夸大其辞,“一群女人而已,不至于吧,天下大乱对她们能有什么好处?”
木老头兴奋起来,甚至舍弃外面的混战,扭头说道:“你不懂吗?在疯女人的眼里,混乱就是秩序,越乱她们越安全、越重要,一切太平,人人都想除灭这样妖怪似的女人,晓月堂在沙漠里蛰伏数十年,当然最明白这个道理。要是我,也喜欢乱,乱得一塌糊涂才好。”
屠狗听出话中的矛盾,没好意思说出口,木老头气哼哼地说:“没错,我也是疯子,小心点,哪天不高兴我从你屁股上咬下一块肉来,呸,大腿上,不要屁股。”
屠狗嘿嘿笑而不语,身子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