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替木老头解围。你不是不知道,难道十几年来的羞辱就这么忘掉不成?”
崆峒派一老一小同时羞愧地低下头。范用大冲龙王拱手,不发一言,退到同门身后,屠狗似乎在积蓄力量,突然抬头,拔出拐杖。重重地再向地上一戳,一下子入地数尺,拐杖成了手杖,“对,你跟木老头同流合污、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反正你们俩是一伙的。我不能放过你。”
“说得好!”矮胖老妇喝了一声彩,声音豁亮,传出老远。
“说得妙!”上官飞拳脚上没打过屠狗,一心要要在言辞上立功,跟在老妇后面叫了一声,“你们两个一个丑一个恶,鸡鸣狗盗、奸夫淫妇、同床异梦反正你俩是对狗男女,天下人不能放过你们。”
老妇气得脸色发红,屠狗却只是愕然,“我俩异梦,但不同床,更不是奸夫淫妇,我练的是童子功,她练的是”
“闭嘴,先把龙王给我抓回来。”
屠狗极听话,作势欲扑,顾慎为一向求快,这回却不着急,伸手止住对方,“慢着,有件事我要先问清楚,崆峒派今晚专门在这里等我吗?”
“我们设下一个陷阱”
老妇尖声斥道:“说这个做什么?”
屠狗不吱声了,上官如惊讶地说:“我不知道这是陷阱”
孙神医更是慌乱不安,“也不是我,我以为这就是一个普通营地。”
韩芬双手被绑在身后,这时突然也装出惊讶的声音,竟然跟上官如出奇地相似,“我也不知道这是陷阱。”
上官如既感突兀又觉好笑,问那名老妇,“你们怎么知道龙王会来这里?”
韩芬精擅易容,口技也是一流,马上用一模一样的语气将上官如的话重复一遍。
看守韩芬的几名崆峒派弟子不安地互相瞧视,手都握在刀柄上。
老妇没回答上官如的疑问,反而看着韩芬,“你玩什么把戏?”
韩芬向上官如瞧了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老妇大怒,觉得自己受到蔑视,身形微晃,十几步的距离眨眼消失,矮胖的身躯已经蹿到韩芬面前,抬手向她脸上打去。
数名崆峒弟子同时大叫:“别打!”
老妇手举在空中,疑惑地看着既不美貌也无特异之处的韩芬,“干嘛,你们被妖女迷住了?”说罢,手掌还是打了过去。
“有毒!”
几名弟子的提醒可谓再及时不过,老妇的手掌在离韩芬脸颊还有两三寸的地方停下,“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