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感愧疚,躲在帐篷里。好几天没敢见她。
逃亡计划一时陷入困境。
“这下可好,原来以为老汗王不知情,看守们还愿意帮忙,现在他们都不敢跟我说话了。”许烟微最先气馁。
“还是得向龙王传递消息。”鞠王后曾说不给龙王添麻烦,现在改了主意,“老汗王要求所有人保密。说明他也知道这件事做得理亏,龙王不需要闯营救人,只要公开此事,老汗王十有八九会放人,将责任推给某人。然后声称自己不知情。”
即使是在看守们与上官如一起喝酒的时候,想达成这个目标也不容易,鞠王后看着上官如,“那个叫阿哲巴的军官似乎有些人脉,如小姐要是能说服他”
“我试试吧。”上官如不太有信心,对北庭士兵了解得越多,她越发现这些人对老汗王怀有极深的敬畏,阿哲巴也不例外,他虽然偶尔流露几句微词,都是那种忠诚者才会说出的诤言。
关键是她现在根本见不到阿哲巴。
事情发生转机,是在上官如被俘的第七天下午。
莲青慌慌张张地跑来,将鞠王后吓了一跳,立刻将许烟微拉到自己身前阻挡。
“师父生病了,病得不轻,看守不管,小姑娘、教头、女王,你跟他们熟,让他们请个郎中过来吧,而且师父想见你一面。”
上官如与许烟微先去见营地头目,头目表示很为难,最后经不住许烟微的挤兑,同意找一名郎中来。
两人随后去大帐篷探望法延。
法延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可是脸色极为黯淡,双唇发紫,眼中布满血丝,这让他显得极为苍老,一点也不像得道的高僧。
几名和尚站在一边风言风语,“高僧圆寂必有异象,你瞧这位,异象不少,可是没一样正常。”
“佛祖是不好骗的,平时能掩饰,临死的时候就都暴露了。”
莲青跪在师父面前,眼含热泪,目光不离半寸,甚至没去反驳众僧的讥讽。
上官如心中一惊,“法师中毒了?”
莲青连连摇头,“不可能,师父已经四五天没进食了,之前我们吃的东西都一样,不可能他中毒我却没事。”
法延声音微弱,语气仍跟从前一样从容,似乎每一个字都有深意,“你来啦。”
上官如跪坐在蒲团上,“我来了,和尚得的可不是病。”
莲青一时慌乱,此刻也明白过来,“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暗害你,是不是?告诉我是谁?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