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想到这一点,没错,我跟王主睡了,我睡过的男人不只他一个呢,个个都比你强,王主虽然老了,也能让我怀孕,你却什么都没留下”
上官怒挥手打了一巴掌,罗宁茶像布偶一样摔在床铺上,立刻坐起来,脸上多了几道手印,头发散乱,却更加不服气了,欢奴的阴谋、许烟微的媚术,都被她抛在九霄云外。
“亏你还自称是杀手,怎么没一招杀死我?哈,因为你不敢,你现在算什么?日逐王手下的一条狗,一条从原来的主人家逃走的狗,叫‘丧家之犬’,谁给你骨头你就跟着谁,瞧你住的地方,还真是跟狗窝一样,怪不得”
罗宁茶语速极快,上官怒根本插不进话,他也不想说话。
上官怒走到床前,左手掐住罗宁茶的脖子,露出右手铁钩,那是罗宁茶最害怕最厌恶的东西。
可是大头神女儿的脾气一旦发作,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罗宁茶奋挣扎,双手乱挠,却动不了分毫。
上官怒用铁钩撕裂妻子的衣裳,激愤与欲望交替上升,多年来的屈辱与失败似乎都凝聚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正等着他发泄、报复与毁灭。
“去死吧。”上官怒左手增加力道,铁钩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带。
罗宁茶脸憋得通红,仍不放弃抵抗,好像压在身上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最龌龊最卑鄙的乞丐。
她第一次产生宁死不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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