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如公子,你想我嫁人吗?”
“唉,我想不想有什么用,娘说了,女孩子长大了都得嫁人。”
“不,我就知道有人就一辈子没出嫁,你说,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就永远陪在你身边,你要是嫁人,我陪着你一起去,你丈夫要是敢欺负你,我追杀到天涯海角,就是曾祖母也救不了他。”
上官如笑得更厉害了,“我才多大,你就说这些?”
“快得很,今年十三岁,再过两年就能嫁人了。”
“嘘嘘,不准你胡说,我可是十公子,今后要开府设院,统率杀手队伍呢,谁敢娶我,我先把他全家杀了。”
上官雨时也笑了,十分开心,“那样最好,我做你的军师,帮你指挥杀手,帮你当上独步王。”
两名“野心勃勃”的少女越聊越不着边际,上官如忽然觉得少了些东西,“要是有酒就好了,把酒赏花,才有兴致。”
“还喝,你的脸都红了。”
“有那种甜甜的酒,一点不醉人。”
“你等着,我去取来。”
“不不,我随便说说的,咱们还是在这儿歇着吧。”
上官雨时不知道做了什么,上官如小声地笑起来,没再出言阻止,上官雨时快步下山,上官如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绵缓轻柔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顾慎为暗自松了一口气,决定还是马上离为好,要是被发现,不仅雨公子饶不了他,上官如大概也会恼羞成怒,于是慢慢移动脚步,穿过花丛向山下悄声走去。
他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因为没能在这场私密谈话中听到“欢奴”两个字,其实有上官雨时的努力,上官如必定早已将那名陪她玩耍的奴才忘得一干二净。
还没到山脚,他就看到一伙少年正走向假山,为首的是一名十七八岁的贵公子。
“她俩往这边走了,我看到了。”
“在那在那,石凳上躺着一个还是两个。”
假山很矮,少年们透过花丛的空隙看到了上官如。
“是十公子,看衣服颜色就知道,她穿黑色,那个穿蓝色。”
“对对,石堡里的人都爱穿黑色,听说只有地位高的人才有资格穿。”
少年们七嘴八舌地小声说话,那位贵公子不屑地道,“什么公子少爷的,分明就是个小姑娘,敢在那么多人面前笑话我,看我去教训她。”
“我的爷,咱们说着玩玩就算了,您可别去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