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期自然不会说,时宁呢,她心里知道,但没有说出来,许以垣并非时宁他们所在的研究组,故而并不太清楚,他也没有问。
既然三兄弟同在一个所里上班,各自都需要保密,不可泄密。
许以期的性子像其父许经纬,脸上有了笑的他举起手里的杯子,笑呤呤道:“来来来,为我们兄妹三人大团圆,干一杯。”
确实要好好干一杯!
时宁马上响应,脆生生道:“我先敬两位哥哥!”
大年三十晚,兄妹三人齐聚,意外之喜,值得一敬。
许以垣也露出微笑,举起杯子,几声清脆碰杯声,三兄妹以白开水代酒,互敬彼此,亦为团圆而高兴。
兄妹三人碰了杯,那边,方工与阎工以及其他几名同事结伴而来,看到时宁后,一行人便笑着朝时宁走来。
时宁起身迎接,两兄弟也一道站起来,一群当中,他们俩兄弟也是小辈。
方工、阎工对时宁而言是老师般的存在,故而,时宁极为尊敬两位,她起身,方工便笑眯眯道:“哎呀呀,坐坐坐,小时宁总是这么敬着我们,让我总觉得自己是老人的错觉。”
“我们是同事,小时宁,你啊,大可不必如此尊着,我还想着当你的同龄人呢。”
一番调侃,让就位的同事们都不禁笑起来。
而阎工这边则与许以垣、许以期微微颔首,便示意俩人坐下,不必如此拘紧。
虽同为一个所里,阎工也不认识许家两兄弟。
方工这边就坐后,便把目光转向许家两兄弟,打量一眼后,便笑道:“两位,应该是今年才回来吧,有些面生。”
许以垣是兄长,这种情场一般先由他出场,礼貌回答,“方工好眼力,我调过来大约半年左右。”
“那就是了,不然,我肯定有印象。”方工很喜欢和后辈聊天,和他们聊天,总能让他们这一辈感觉到希望,就如当年他们年轻时,那些前辈们与他们聊天时一般的感觉。
又看向许以期,“你呢?应该也是近半年内过来了吧。”
“方工您好,我是一个月前调过来。”许以期也客客气气回答。
“看来咱们所里最近来了许多年轻人,好,好,这要很好,我们这些地方就是需要新鲜血液的融入。”方工朗朗说完,反而先举起茶杯,“来来来,咱们一起喝一杯,欢迎两位年轻人的加入。”
两兄弟马上非常有礼,极为谦逊再度起身,举着茶杯回敬,时宁这边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