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时宁的搀扶,杨其维彻底直起了腰。
都被外甥陆识安给拆穿,他还装什么呢。
“我还有按摩理疗的功效了?”时宁站旁边,微笑脸,“其实我真正的功效是给人松筋动骨,您要不要试一试?祖传手艺,仅此一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刚想坐下的杨其维大笑着慢慢起身,“下回再试,下回再试,今天腰伤刚愈,不宜太过激烈。”
“走,先吃饭,我上来是喊你俩下去吃饭。小胖鸟啊,刘姨说她特意给你弄了卤猪脚,走,趁热吃。”
再不走,真走不成了!
陆识安看时宁,时宁看陆识安,俩人一个对视,似乎都在询问要不要放过偷听的长辈。
时宁挑眉,放不放过不是你陆识安的事吗?她无所谓。
不介意吗?陆识安挑眉询问。
时宁稍做沉吟,摇头回答,她好像没有多少介意。
“先吃饭,吃完再聊,如何?”陆识安总算从床上起身了,询问时宁,“吃完散步,边走边说?”
时宁想了想,又摇头。
在杨家附近散步,遇见时家人的机率高达百分百,算了,她心里头膈应。
那就吃完饭在家里继续聊了。
看着俩人几记来回交流的眼神,以及听完外甥陆识安唯一一句话,杨其维在下楼的时候,心情很灰暗。
身为长辈的他威严何在?
以前有个外甥陆识安,如今又多了一个时宁,暗无天日的日子来临了!
不行,他得翻身才成,要杀杀外甥的气焰才成!
回头,看了眼随后下楼的两人,含有深意的视线从陆识安脸上掠过,杨其维嘴角弯出一抹笑。
臭小子,等着接招吧。
陆识安微地眯了眯双眼,黑眸里有暗色掠过。
他的舅舅,怕是要准备对他放大招了。
果然,饭到中场,正是其乐融融之际,杨其维突然对时宁笑道:“小胖鸟啊,要不,你干脆住我家吧。”
说完,杨其维还有意看了陆识安一眼,执筷的陆识安仅仅只是手微微一顿,慢条斯理夹了一根菜苔斯斯文文地嚼着,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
杨其维心里直笑,小子诶,面上不在意,心里头只怕在琢磨如何接招了吧。
时宁压根把这句话当成很随意的一问,笑道:“住您家?您也不怕我把您家里给拆了?”
“哈哈哈,你若真有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