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已经整整一周没有亮灯的杨家,因陆识安归家,有了温温的灯光透露。
陆识安刚放下书包,电话铃声及时响起。
是杨其维来电。
而进了家门的时宁转身关门时,视线朝外面的铁制大门看去,外面只有灯影绰约,夜虫鸣啼,并不见其他身影。
见此,时宁眼里蕴着冷冷的笑,真是熊样,就这点狠劲也敢出来混?
以前在九城里混过的时宁,还真没有把小混混放眼里,更不觉得他们有多厉害。
交个手,见点真章,一眼便能看透他们那吊儿啷当下面的怂样!
什么规矩,什么脸不脸的,她敢给,他们敢要吗?
不过拿刀划下脖子,再踹个一脚,个个熊样,抱团都不敢上。
嗤……
这些人连地痞、混混都算不上,最多算个跑腿小喽喽。
不不不,九城里的跑腿小喽喽都比他们强!
还在她面前玩刀?
手指头连刀刃都不敢“耍”,只知道握着刀柄,把刀片一会甩出去,一会收回来,装着一脸横相,也就只能唬唬老实人!
比起外面那些人,真正会让人胆颤的,这个屋里的“亲人”。
时宁的眼里,冷意暗沉。
老太太听到开门、关门声,立马起身迎过去,厨房里,一直留意客厅的时可见到时宁归家,连忙缩回身子,竖起耳朵听。
蠢货那么爱玩,肯定会出去疯!
五百块,老太婆给蠢货五百块出去玩一晚!
死咬着下唇的时可,心里头妒忌跟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老太婆连五块钱都不曾给过她,却一次给好几百块给蠢货用!
就因为,这个蠢货有一个会赚钱的爸爸!
客厅里,老太太声音特别慈祥的问时宁,“宁宁啊,你朋友呢?是不是在外面等?你还没有吃饭呢,让他们到外面等不合适,请到家里来吧。”
那般的虚伪,那般的算计,时宁想到她对小时宁的种种,心里的戾气又开始冲撞,微地闭了闭眼,才把戾气压住。
待到开口,时宁脸上也堆了笑,“今晚不去,手不舒服。”
手是有点不舒服,刚才又使了劲,这会儿……时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出血了!
房间里有止血消炎的药粉,自己撒点得了。
以前,更重的伤都受过,手里这点擦伤、刺伤,小事!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