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的女儿,之前一直为安然没跟她说买了什么股票的事耿耿于怀,这会儿一看股市跌的厉害,便专门打电话过来,“关心”安然赔了多少。
“我听大家说,这次跌的厉害,你肯定赔了不少吧?也别伤心,也许哪天能起来,唉,我就怕一直起不来,因为我听人说,有些股票跌了十几年,也没爬起来过,我真担心表姐的股票也这样。”
安然听了她语气里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澹澹地道:“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在跌之前我就卖了股票,让你看不到我赔的时候了。”
小姨的女儿听安然这样说,不由失望,然后马上便嚷道:“哎呀,表姐,你是什么意思啊,我是担心你啊,怎么到了你嘴里,好像我盼着你赔似的,表姐,你这样说话,可是伤人心了。”
“没有就好,省得有这样的想法,我没赔钱,你要失望了。”
小姨的女儿的确失望了,但她不能说出来啊,当下便假笑道:“哪有的事。”
不光小姨的女儿这样幸灾乐祸,诸如觉得当初被下了面子的王舅妈等人,也都幸灾乐祸地跟唐父唐母打听安然赔钱的情况,听说没赔,有的失望,有的不相信,觉得是唐父唐母嘴硬,不愿意承认罢了。
事实上,只有少数人失望,大多数人,都觉得唐父唐母和安然是在嘴硬,觉得安然炒股肯定赔了钱。
好比之前被安然说啃老比安然还厉害的王表哥,因一直厌恶揭穿了这事的安然,这会儿听父母说安然没赔钱的时候,便发表高见,道:“我们国家的股市,都是割韭菜,唐安然也不是多厉害的人,也不知道各家大公司的内幕,她能把握住机会,赚到钱?才怪了!肯定亏了,只是不好意思跟别人说,所以嘴硬,说自己没赔钱罢了。”
王舅妈王大舅也是这样想的,当下便道:“你这表妹,越来越不着调了,之前只是啃老,现在还学会了撒谎。”
安然没盯着王舅妈一家,自然不知道对方这样想自己,要知道的话,估计明年王舅妈家借钱,她直接可以说,炒股赔了,没钱借了。
时间过的很快,又到一年过年的时候了。
这一年过年,王舅妈家的气氛更差了,在原身世界,他们还能掩饰着继续吹牛,但在这个世界,因为安然的点破,大家都知道,翻过年,王大舅就要退休了,到时王表哥又要多负担一万多的房贷。
王表哥一想到来年,自己又要多负担一万多的房贷,心情就好不起来。
本以为过了两年,能升职加薪,那样也不用担心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