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顺序,安然要先去给辈分更长的安阳侯老夫人请安,所以先去的是安阳侯老夫人的院子。
昨天她去给安阳侯老夫人请安时,安阳侯老夫人看她来的晚,当时没说什么,反正只要是上午来请安就行了嘛,等后来安阳侯夫人发作了她,便也做舔狗,跟着发作了她。
今天,就不用安阳侯夫人先发作安然,她自动就知道要找安然的麻烦了。
当下看安然跟昨天来的一样晚,便骂道:“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结果你来的还这样晚,你怎么能这么不孝顺长辈?”
安然故作一脸无辜地道:“我说过了,我身体不舒服,才起晚了。”
“你就不能让丫环婆子提醒你起早点?”
“起早点我受不了,眼前发昏,怕到时昏倒在母亲和祖母跟前,要让人说母亲和祖母逼昏了我,对母亲和祖母名声不好,所以我宁愿自己名声差点。”
这话有点巧舌如簧,安阳侯老夫人不由狐疑地打量安然,暗道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莫不是这才是她的本性,以为自己要嫁人了,不怕了,所以就暴露了出来?
于是当下安阳侯老夫人道:“油嘴滑舌!反正我昨天说过了,你今天要是再来晚了,就要处罚你,给了你一次机会,你还是再犯,那我今天处罚你,你也怨不得我了。”
当下便让安然站到院子里,站满一个时辰——差不多到了吃饭的时候——再回去。
安然巴不得这样的惩罚,她可以站在那儿修炼,总比让她抄经书等占用了时间,没法修炼的惩罚强。
当下便老实站到了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看安然顶着大日头站在那儿,都不由窃窃私语,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的,有纯粹八卦的。
之后几天,无论安阳侯夫人和安阳侯老夫人怎么惩罚安然,安然雷打不动地按照自己的时间表修炼武功,并不打算迎合对方的时间表,当然了,主要也是为了多睡睡觉,少跟她们接触。
安阳侯夫人看安然一再延迟请安,不管她和安阳侯老夫人怎么处罚她,她第二天照样来的晚,借口都是身体不舒服,当下不由皱眉,想着安然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倒是要找个大夫给她看看了,毕竟,可不能一直这样虚弱下去,挂了啊,毕竟她还要拿安然当工具人呢。
于是当下便让大夫给安然看病。
找大夫给安然看病,自然也是有目的的。
看看安然是不是真生病了,要真生病了,那就要给她治疗,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