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当年养过我几年,等你老了,我可以酌情给你点钱用用,但,你现在老了吗?你还年轻着呢,别忘了我们国家六十五岁退休,等你六十五岁以后再说吧。而且,就算给你钱,我也可以给最低标准,毕竟你没养过多少时间,一个月给你两百金币顶了天了,想靠这个找我要钱,趁早省省心,真闹的我不高兴了,一个月两百金币都不给,反正现在是末世,不用讲法律了。”
纪母听她这样毫不留情,一点也不讲亲情,不由惊呆了,想着这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懦弱、盼着自己青睐的女儿吗?怎么就能这样狠心,冷血了?
当下不由道:“你这样冷血,一点也不讲亲情,就不怕我去市政厅闹吗?那样你也丢人啊。”
还敢威胁她,安然不由觉得好笑,道:“你想来闹就来呗,我倒要看看,到时是我丢人,还是你丢人。还好意思说我冷血,我不讲亲情,也不知道是谁先冷血,谁先不讲亲情,不养孩子的。”
纪母听安然铁了心,不由没办法了,毕竟人家就是不给你钱,你还能怎么办?闹她?骂她?她要根本不在意,那也没用啊,毕竟这不是末世前,自己要到她单位去闹,她要怕影响不好,甚至丢了工作,可能会退步,但在这个小镇上,她根本不怕影响不好,反正影响再不好,她的工作也不会丢,也不会被小镇系统辞了,就是被人议论一下,这有什么,她根本不会怕的,所以刚才自己那样威胁了,她才会根本不怕,随她去闹。
想到这儿,纪母因没办法,只得离开了,不过走之前还是诅咒了安然一句,道:“你这孩子,冷心冷肺,将来祝你的孩子,也这样对你!”
安然看她拿自己没办法,只能这样诅咒自己,不由觉得好笑,想着这女人,自己不养孩子,现在孩子不想搭理她了,她还一副委屈的样子,摆给谁看呢。
本来安然只给纪母挂了个轻度霉运符,看纪母竟敢上门找她,还这样诅咒自己,安然当下就给她换了个中度霉运符,这下好了,她敢打赌,她会更倒霉,当然了,就更升不了级,在末世耀武扬威了。
纪母从安然那边心情很不爽地离开,心不在焉地走路,然后在街道拐角处撞到了个人,抬头看时,竟然是个熟人——正是纪父。
虽然许多年过去了,人变老了点,但成人不像小孩子变化那么大,还是能看出来是纪父的。
看是纪父,纪母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狼狈,于是赶紧掠了掠鬓边的头发,让自己看不出来不对劲,然后上下打量他一下,这一打量,就发现对